王來山諂笑道:“這個我就不曉得了,堂主和四位壇主他們自有安排。”
說到此處,羊祉興長長的歎了口氣,道:“七大門派窺覷靈蛇之血已久,龍堂主在的時候,他們還會收斂幾分,不敢明目張膽的來犯。龍堂主昇天以後,他們再也忍不住了,以是三十年前纔會有那場爭奪。唉。”
本來他是想聘請我插手長生堂。
王來山喝了一口酒,道:“這已經不算甚麼隱蔽的事情了,就連當初你欲救何聖使而不得,我們也都曉得,顧少俠俠義萬丈,真是令人敬佩,嗬嗬。”
羊祉興苦笑一聲,道:“不是,在夢堂主之前另有三位堂主在位,隻是三位堂主在位的時候都很短......”
講到龍在水的時候,羊祉興言語中忍不住的敬佩,一張醜惡的臉上也是眉飛色舞的,畢竟是自家的堂主,大抵在他們長生堂浩繁弟子的內心,龍在水恐怕已經是一個當世神人的存在了。聽他所言,龍在水是喝了靈蛇之血而修煉的飛昇之道,而等他們發明靈蛇的屍身以後,有關龍在水修煉的飛昇之道更是讓人堅信不疑。
滅亡池沼南北窄,東西闊長,遵循神龍窟坐落的方位來看,我們現在恰是往滅亡池沼西麵前行,要走很長的一段路。伶仃行走的話,速率天然很快,不過拖著這百餘輛大板車,我們的腳步也放不開來。走了半晌,我們還在通道當中。
我有些恍然,將手裡的酒袋又遞了歸去,點頭道:“道分歧不相為謀,王執事的美意,鄙民氣領了。”
一起上,車隊中笑語不竭。或許是因為獲得了這一批龐大的財產吧,長生堂的弟子們個個精力抖擻,固然遭受挫敗,但拉著大車仍然有力。羊祉興此人也非常健談,和我並肩走著,跟我聊了很多他們長生堂的事情。
他這一聲感喟歎得點頭連連,彷彿是在可惜龍在水,又彷彿是在悔恨七大門派。他滾滾不斷說了這麼多,我聽得也是唏噓不已,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那條巨蛇,我多數會以為此人在海口胡談。
我正想著,隻聽龐友仁大聲叫道:“青龍壇的後輩隨我來。”
這就是外出的通道了吧?也不曉得如許的石門到底有多重,每翻開一個,老是抖落石殿頂上很多碎石灰塵。我看了看中間的那一扇石門,小聲道:“王執事,中間這石門是通往那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