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其他三名天狼族的族人站在那古身後,又朝著紮巴爾行了一禮,這纔跟著阿比蓋爾向洞外走去。
“涵洞坡?”這時,阿比蓋爾道:“大巫的意義,莫非此人是來抓捕獨角獸的?”
阿比蓋爾接過瓶子,道:“是。”轉向那古,笑道:“那古先生,隨我來吧。”
紮巴爾道:“你去送那古巫師下山,我另有事與諸位長老商討。”說罷,他將瓶子交到阿比蓋爾手上。
阿比蓋爾和那古的表情很不錯,一起下山,兩人一向談笑個不斷,彷彿我們此次拜訪紮巴爾醫治蠱毒一事現在對他們二人來講已是無足輕重,路上兩人並冇有談及我的右臂,說的不過是些兩族今後如何友愛來往的事情。
關文祿是來抓捕獨角獸的麼?
走出洞府的時候已是晌午,細雨也可貴停了下來,但天氣還是很陰沉,灰濛濛的低雲在空中盤桓不散,看模樣要不了多久還要下雨。
身邊傳來一陣細語聲,那古一臉的奇特,正朝二長熟行裡的紅色令牌打量個不斷,他們天狼族固然已經歸順朝廷,但他們對於中原江湖上的事情還是知之甚少。
紮巴爾還在說著,道:“此人死在涵洞坡,被族人們發明的時候已死去七日,從他身上還找到些抓捕東西。”
二長老這話也不曉得是對誰說的,此時我已全然聽不出來了,眼睛隻是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手裡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