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富海笑道：“顧少俠放心，那八寶小巧珊瑚現現在正在那永興縣馬市當中。”

這話一出，我又是一驚。公然，程富海與那人已經交過手，如此看來，救我的人必然是這程富海了。

程富海又道：“不知顧少俠來到我幽雲山莊，所為何事？”

他緩緩撥出一口氣，道：“非也，老夫是偶遇那盜賊。前些天老夫於永州遊曆之時，便碰到了這盜賊。當時我隻道是奇特，那金花悍賊與老夫有舊，他的技藝我天然是曉得的，但是那盜賊較著不是金花兄弟，而他卻利用了金鏢。老夫內心奇特，便暗中跟從他一起來到郴州，那盜賊技藝倒也不凡，做事周到，知州府固若壁壘，他竟也能從中盜走八寶小巧珊瑚。接著他一起北上，老夫便隨他北上，直到永興縣馬市時，那盜賊或許體力不支，想要買一匹馬，以是老夫纔會搖身一變，打扮成馬販的模樣。也就是在當時，老夫碰到了顧少俠。”

他笑著擺了擺手，道：“顧兄弟俠義心腸，老夫非常佩服，若非前次顧兄弟替我得救，恐怕我這個糟老頭就要遭殃嘍，來到我幽雲山莊就不必如此客氣了。前次你救了老夫一命，現在我救你一命，咱倆算是扯平啦。嗬嗬。”

程富海抿了抿茶，將茶杯放在桌子上，笑道：“不曉得老夫是稱呼中間追影好，還是顧天好？”

我苦笑一聲，抱拳道：“長輩不敢。”

他看著我點了點頭，道：“顧少俠，你感覺我的武功如何樣？”

程富海道：“少林寺。”

我抱拳道：“多謝前輩脫手相救。”

我趕緊抱拳道：“恕長輩冒昧，恰是如此。”

不過，他如何會曉得我心中所想？

程富海看出我的窘態，並不在乎，笑道：“顧少俠請看。”

程富海點點頭，道：“但說無妨。”

我想了想，道：“四天前的夜裡，半夜時分，不知前輩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