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成名就時必然要去拜見徒弟師孃,這是我內心一向都想做的事情。如果能回到鐵劍派,我情願拋下統統,重新插手鐵劍派,做一名淺顯的弟子。
他身邊的一名流兵聞言,當即抱拳應了一聲,回身朝城樓內跑去,接著後信中又道:“請鏢頭稍等半晌。”
轉眼間,我與這兩條蜮蟲便交代在了一起,我的麵前有些恍惚,有些看不清這兩條蜮蟲詳細的模樣,隻是憑著感受,朝一條蜮蟲揮出了追影劍。
追影劍上衝出的一道劍氣,我已看的不太清楚,不過先衝過來的蜮蟲倒是收回一聲慘叫。一劍揮落,我又緊跟著再朝他揮出一劍,待得這第二道劍氣揮出去時,我與它的身材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等我人向左邊蕩了開去時,我纔看到我身後的東西。竟是一條已經燒得不成模樣的蜮蟲。
我忍不住又大呼了一聲,右手抓住追影劍猛地劈向身邊一堵矮牆,劍氣衝出,卻聽得一陣巨響傳來,矮牆坍塌,碎石灰塵飛揚。
它的半截蟲尾被我削掉,我身材一下子規複了自在,強忍著身材上的劇痛,翻了個身從地上爬了起來。而這條蜮蟲嘴裡則亂叫一通,高大的身材一下矮了半截,不過饒是如此,它還是想朝我撲來。
麵前很恍惚,我看不到太遠的處所,直到與它撞在一起,我纔看到,我的那兩道劍氣失了準頭,劈在了它的腹中薄膜上。它腹部的薄膜被我劃開,內裡的液體流了出來,正濺在我的身上,粘粘的。它抓著我,與我一起滾落在地上,龐大的豆青蟲身軀纏住了我,它兩隻粗大的手臂抓住我的肩膀,將我死死地按在地上,伸開大嘴朝我咬了過來。
這時候我那裡還顧得上和他說話,背後的毒液已經順著我的筋脈鑽到了我的脊骨處,疼得我大氣喘不過來。我死力的想要節製體內那團氣,想讓它停止運轉,可我此時那裡還能節製得住?它當真是碰到死仇家普通,我如何也指導不了它涓滴。
我疼的忍不住叫喊了一聲,追影劍狠狠地刺進它的蟲軀裡,雙手握住劍柄,猛地向上一挑,追影劍頓時破開了它的蟲軀,將它的半截蟲尾給削掉。
伸手摸向後背,手剛一碰到背後傷口處便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疼,不過我的手指卻碰到一絲黏糊糊的液體。將手遞到麵前看去,我的手指上除了有鮮紅的血液外,還慘雜著些綠色的液體。
俄然,我的脊骨如遭雷擊,疼得我腦筋裡一片空缺。一股難以複加的疼從我的脊骨裡傳來,彷彿我體內的內氣和那毒液已經鑽進了我的脊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