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恰是鄙人。”
這時,城頭上那名將領朝我喊道:“城下之人但是天下鏢局的顧鏢頭?”
後信中搖了點頭,道:“顧鏢頭,恕鄙人不能承諾你的要求,將軍有令,不得私開城門,內門也是如此。”
與蜮蟲的間隔很快就縮到了五丈,而我也已經移到了牆角下,俄然,一條蜮蟲快速的爬了過來,在它身後的蜮蟲緊跟著朝我爬來。
我心頭一喜,當即鼓足了內力於雙腿上,沿著城牆飛奔起來,那些蜮蟲也沿著城牆追了過來。也正在這時,城牆上的火箭也紛繁落了下來,窩弩的能力很大,這些兵士又屬禁軍,射出的箭矢極準,隻在俄頃間,我便聽到身後蜮蟲的慘叫聲。
這時,隻聽得又是一陣火箭飛落的聲音,這一波火箭落下,那群蜮蟲再也難以收回嘶聲尖叫,一個個翻滾在地上掙紮起來。
而郴州城的城樓則簡樸很多,雖有監守桂陽監之責,但非軍事要地,所製作的城樓則簡樸很多,城外既冇有設甕城,城樓內也冇有製作廣大的登城石階,城門一側設有登城側門。人如果想登上城樓,就必須從這側門上去。陸京召命令不得開城門,這後信中恐怕難違軍令,不過如果能讓我登上城樓,這總不是違方號令了吧?
而就在我的追影劍刺進右邊這條蜮蟲的嘴裡時,左邊的這條蜮蟲的大嘴已經咬到了我的頭頂處,間隔我的頭頂隻要兩寸的間隔。
剛一落到另一邊屋頂上,我差點癱在青瓦上,身上的衣服早已被盜汗滲入。方纔如果再離它近的半分,我的腦袋隻怕就會被它咬掉。
“嘰~~~”
幾近在這條蜮蟲快速朝我爬來之時,我腳下猛地一點地,人直直的朝牆頭跳去。
鏢局前麵是一條一丈寬的巷口,隔著巷口便就是農家住戶,農家住戶的土牆很矮,我從屋頂跳落到那堵矮牆本來就不會費多大的力量,隻需把握好下落的位置便可。
我顧不得和這名將領解釋甚麼,大呼一聲:“快!”
一劍揮落,我人已跳上牆頭,腳剛碰到牆頭,我便頭也不回的朝我住的屋子屋頂跳去。不消看我也曉得,那條蜮蟲已經身首異處,以追影劍的鋒利,就算它有兩顆腦袋也擋不住。
他道:“我是施將軍部下督伯,後信中。”
它們的模樣像極了正在捕獵的花斑蛇,花斑蛇在捕獵前老是悄無聲氣,待得離得近時纔會猛地加快咬向獵物。這些蜮蟲也是如此,此時我與它們之間隔了一個練武場,練武場長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