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力道冇有我的大,被我扣停止段時,我看到他的臉上抽出了一下。我也不跟他客氣,左手抵住他的肘部,右手悄悄一扭,將他的手臂反扭到他的後背上。
我方纔使的是擒拿工夫,是鏢行裡一名鏢師教我的。這類擒拿武功在與人近身撕鬥時相稱好用,徒手與人互搏,隻要找準對方樞紐、穴位和關鍵部位的缺點,便可輕鬆將敵手禮服。
卻聽得陶清風忽的笑道:“如何?打不過我就想請人來幫手?”
陶清風笑道:“天下鏢局顧鏢頭,看來不是個孤略寡聞的人。”
我向左邊橫移一步,右手探出,猛地扣住他的手腕,我人再一個箭步,閃到他的身材右邊。如果此時我將他的右臂反扭到他的背後,那麼他便再無抵擋之力,隻能乖乖就擒。
他就像是方纔從血池裡爬出來的一樣。
楊衝將鐵劍遞給我,便和百裡徒向後退了幾步。
我一怔,道:“西域邪功?”
陶清風忽的哈哈大笑起來,道:“能夠。”
我掂了掂手上的鐵劍,還算趁手,將鐵劍垂在身材一側,我看著陶清風,道:“出招吧。”(未完待續。)
如何回事?陶清風如何俄然變成這副樣貌。
我道:“此次我如果贏了你,你們仍然能夠分開,不過你要奉告我你的內功心法叫甚麼名字?”
我點點頭,道:“能夠。不過我要加一個前提。”
不過我學的時候不長,如果換作鏢局裡那名鏢師的話,恐怕陶清風的胳膊就要廢了。
“管他甚麼西域東域的,這類小人我最看不得,顧兄弟,你且在此等待,待我將他腦袋砍下來。”
可同時我的內心更多是不忍,隻道陶清風是被仇恨麻痹了腦袋。如果剛纔我脫手狠一些,陶清風早已是一具屍身了,那裡還能讓他有還手的餘地。
身後鏢行裡的兄弟又是一陣喝采。
身後鏢局裡的兄弟傳來一陣陣的群情聲,百裡徒和楊衝則跑到了我的擺佈,百裡徒看了看我,臉上暴露不解的神采,道:“顧兄弟,他這是?”
“鏢頭好技藝!”
他家兄陶萬仇欲要劫我們的鏢,卻被我們反殺,現在陶清風又來替哥哥報仇。莫非他們兄弟倆一個劫鏢,一個來報仇,是天經地義之事?
但是這一次我的行動倒是慢了一分,還未等我回身,他便一腳踢在了我的後心,我人一個不穩,向前踉蹌幾步。
他笑了笑,冇有馬上搭話,而是走到他的長劍旁,腳尖一勾抬腿一挑,那把長劍頓時被他挑起並被他穩穩地抓在手裡。他又舞了個花,看著我嘲笑道:“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