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小我動起手來,隻怕埋頭齋這邊底子也抵擋不祝我想著,眯眼朝賬後看了看。賬後,那三小我間隔帳篷已不敷兩丈,三人從樹後探著半個身,手裡端著弓弩,已對準了秦媚娘幾人。以弓弩的能力,如此近的間隔足可射穿兩小我。
幾人頭上戴著鬥笠,身上掛著雜七雜八的掛著各種兵器東西,除了長臉男人,其他三人手裡都握著鬼頭大刀,在雨中冷冷的走來,殺意頗濃。
“噗”的一聲響,最後那人頭一歪,一下被釘在了樹乾上,彆的兩人均是一頭栽倒,手裡的弓弩也掉在了地上。
我折斷了三根樹枝,正想著如何將賬後三人殺掉,火線林中,長臉男人四人俄然從樹後閃了出來,竟不再埋冇,直直朝帳篷走了過來。
我不由有些錯愕。與此同時,我瞥見賬後三人猛地一抬手裡的弓弩,對準了秦媚娘。來不及多想,我深吸了口氣,將右手裡的三根樹枝對準了三人猛地甩了出去。我的投擲伎倆不是很高超,不似江順的伎倆帶有浩大之勢,但三根樹枝從我右手中甩出也攜有迅雷之捷。三根樹枝剛一甩出,隻在眨眼間便到了帳後三人頭頂,有兩根樹枝徑直從前麵兩人頭頂冇入,另一根樹枝位置偏了一些,但也從最後那人左邊太陽穴斜著刺了出來。
秦媚娘雙眼微眯,沉聲道:“你來這裡做甚麼?”
我有些對勁。回顧望去,正見項山城的兩道劍氣已是強弩之末,但劍氣所過之處,空中劈裡啪啦傳來數十道金鐵細絲斷裂的聲音,直到此時,我纔看清那一片空中稀有十道斷裂開的晶瑩絲線在隨風飄零著,想來便是那西域金蠶絲了。
看她的模樣,彷彿和付小小普通年紀,個頭也差未幾,長得也非常甜美。不曉得為甚麼,這一刻,我竟然有些恍忽,想起了我的小師弟,也不曉得他現在如何了。
他話音剛落,站在他中間的肥大男人俄然笑道:“大哥, 你看那賬中彷彿不止一個女人,彷彿還很多哩1
我吃了一驚,再扭頭看去,卻見走在項山城另一側被喚作老二的男人正俯身栽倒。他本是和項山城三人並排走向秦媚娘,也不曉得如何回事,雙腿自膝蓋以下竟莫名被齊齊堵截,整小我一下栽倒在地,兩條大腿下處的鮮血如泉水普通噴湧出來,手裡的大刀也掉落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