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將軍笑道:“這就多虧了我的兩名部下,常文常武了。方纔他二人向我提起過你,說追影少俠劍術高深,如果能將少俠留住,抓住金花悍賊的能夠性會更大些。”
看他拜彆的背影,我不由有些奇特。郴州知州到底被偷了甚麼貴重的東西,竟然鬨到要封縣城的境地,另有那金花悍賊,不是在永州麼?如何又會俄然呈現在郴州?算上衡州的話,金花悍賊已經持續在三個州內作案,並且彷彿一向冇有停過。莫非此人真的是貪得無厭,財迷心竅?
左將軍則不覺得意,道:“不錯,莫非二位不想抓到這盜賊,為百姓除一害嗎?”
我想了想,道:“冇想到那金花悍賊會放肆到如此境地,左將軍,我兄弟二人願助黃捕頭一臂之力,去緝捕那金花盜賊。”
這個左將軍將本身的身份擺的很低,我內心奇特,林楠道:“左將軍有話就直說吧,不消像方纔那樣藏著掖著。”
黃捕頭一把抓住那名兵吏,急道:“送信的人呢?”
我不由苦笑,朝左將軍和黃捕頭抱了抱拳,道:“告彆。”
廂軍非正規軍,比不上朝廷禁軍,軍中之人多數是招募而來的雜役兵,軍隊固然混亂,但還是一方軍馬。福州閩侯縣便駐有廂軍,守將萬人福便是身懷絕技之人,一身長槍耍的入迷入化,就連師父都要顧忌三分,我曾經見過萬人福舞槍,曉得他的短長,如果說永興縣廂軍中無能人,我是有些不信,他又何必請我們幫手?
左將軍歎了口氣,道:“追影少俠有所不知,我永興縣雖駐守廂軍,但是多數是朝廷的老弱殘兵,再者就是些發配此地的配軍,實則是役兵。近幾年太宗大興水利,我所帶領的役兵也都參與了修建河堤,如果說修堤壩,我軍中或許另有些能人,如果說追捕盜賊,恐怕無人。遠不是追影少俠想的那樣。”
黃捕頭一怔,從那兵吏手中接過那封信,翻開看了看頓時神采一變,叫道:“金鏢!”
左將軍一拍桌案,沉聲道:“真是大膽,竟然明目張膽的找上門來!豈有此理!”
“公然!”
現在去追,恐怕已經來不及了,永興縣現在人多,那人恐怕往人堆裡一鑽,想找他的話劃一於大海撈針。這名兵吏也太忽視粗心了,連來人邊幅都冇有看清楚,也難怪左將軍會如此活力。左將軍部下若都是如許的人的話,也不怪左將軍會要我們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