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知此時不是措置我和黃捕頭之間的恩仇,蘇卿堯說的不錯,現在最關頭的是剿滅大牢裡的蜮蟲。我咬了咬嘴唇,腳下挪動半分,讓開了道。
當我衝到大牢出口時,那名灰衣老者欣喜叫道:“顧鏢頭,快!”
我嘲笑了一聲,嘴裡剛想朝他喝出“來的恰好”這一句話,誰知卻被他搶先一步開了口:“顧兄弟,黃某來遲,讓你刻苦了!”
看著他們這些兵士,我內心不由得想起了鏢局裡的兄弟,也不曉得在底下呆了多長時候,我竟俄然馳念起他們來了。
我跟著他的目光朝大牢鐵門望去,隻見大牢鐵門的裂縫中正往外不竭地衝出火舌,透過火光,我模糊的看到大牢裡稀有道渾身是火的蜮蟲正不竭地翻滾著身材,同時收回痛苦的哀叫聲。
他笑了笑,朝我抱了抱拳,道:“鄙人蘇卿堯。”接著他踱了兩步,又道:“我是來救你的,以是就呈現在此地了。”
不過蜮蟲的力量何其大,怎能是幾個兵卒用長矛就能抵擋的了得?隻聽得大牢鐵門又是“嘭”的一聲,鐵門一角忽的被撞開,鐵門前麵那幾名兵卒被這股力道震得齊齊今後顫了顫身,不過這些兵卒並未鬆開手裡的長矛,仍握緊長矛死死的抵住大牢鐵門,同時更多的兵士舉起長矛抵在了鐵門之上。
就在我擔憂大牢鐵門會不會被撞開之時,俄然,那鐵門被撞開的裂縫中猛地伸出一條被大火燒的焦爛的手臂,這手臂來的很俄然,一名流兵反應不及,頓時被那隻焦爛的手臂抓住了左腿。
蘇卿堯搖了點頭,道:“顧鏢頭,此地不是說話的處所,待得其間事了,我天然照實相告。”
蘇卿堯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顧兄弟,我知你心中憤怒黃捕頭,但是此次你確切弄錯了,黃捕頭的的確確被人下了降頭。那人巫術極高,黃捕頭心智不堅,以是纔會被利誘變成另一小我的!”
黃捕頭嚇了一跳,神采大變,雙手緊緊地抓住我的手腕,叫道:“顧兄弟,你這是做甚麼啊?”
我道:“你為何要救我?”
黃捕頭不說則已,話剛一說出口,我心中更是氣惱。我看了看四周,罵道:“好不要臉!到了這時候你還敢在我麵前假裝不知麼?”
說話間,我的右手已緊緊地握成了拳頭,我固然並善於使拳,但是我這一拳打在他身上,他鐵定是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