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隻見他匕首上寒芒一閃,猛地現出一股氣勁,追影劍還冇到他門麵之時,他忽的向前衝來一步,在半空將追影劍格擋住;我內心大驚,冇想到他會在此時俄然發力,剛想抽劍身退,卻見他的左手俄然一甩,向我射來一道金鏢,我身材一側躲過這枚金鏢,剛想回身,卻被他一掌結健結實的按在我的胸口。
“嘭”
我不是昏倒在林間了麼?如何會躺在房間裡?
腦海裡的景象緩緩淡去,我的麵前也垂垂不再恍惚。
我內心大喜,追影劍又連揮數下,同時兩腿一鬆,緊接著猛地一蹬樹乾,人也向他躍了疇昔;他匕首短小,遠不如我手中追影劍剛猛,他隻得向後退去。
我內心又驚又怒,嘲笑道:“中間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閃到了舌頭!”
我驀地間展開雙眼,騰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睛刹時看清了房間裡的統統。轉頭看了看床邊,那邊甚麼都冇有。
我走在山林間的一條小道上,望著兩邊鬱鬱蔥蔥的樹林,鼻尖傳來陣陣林間清爽之氣,我竟忍不住大聲叫喊一聲。
“叮叮叮”
他來到我身邊,道:“你已經昏睡了兩天了,實在讓我們擔憂一場,不過醒過來就好。”
他手上力道很大,我被他逼得直今後退,腳下忽的一頓,碰到了一顆樹乾上。我當即咬了咬牙,腳下運足氣勁,猛地點在地上,藉助他的力道,下半身躍起,在身後樹乾上踏了兩步,雙腿曲折盤住樹乾,追影劍連揮三劍。
我再也支撐不住,麵前一黑,昏了疇昔。
我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盜汗滲入,貼在前胸後背,黏糊糊的。胸口處傳來陣陣疼痛,我緩緩的吐出口氣,重重的倒在床上。
我人在半空,追影劍又與他的匕首連碰十數下,落在地上時,我又刺出十數劍,再次與他手上的匕首擊了數下。
直至過了好大一會兒我才緩過神來,苦笑一聲,心知又做了個惡夢!
麵前的黑衣人點頭笑了笑,手上的匕首挑了挑,就要上前劃破我的咽喉。
昂首望去,他此時手上多出了一把八寸長的寒光匕首,與那把短劍正壓在追影劍上。追影劍被他壓得離我的脖頸隻要寸許間隔,我脖間乃至能感遭到追影劍上傳來的冰寒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