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冇想到在這裡還能碰到中原人士,我不清楚這三小我是甚麼來路,郴州城蜮蟲禍亂早已震驚中原,恐怕他們必定也曉得,如果他們對郴州城乃至陸京召瞭如指掌,那麼我再謊稱是陸京召的親信豈不是弄巧成拙?
我朝身後看了看,拉姆魯和阿托、霍格他們正挨在一起站著,也都是惶恐不安的看著我。身後押我們來此地的天狼族人足足有十幾名,手裡的長矛仍直直的對著我們,即便現在是在他們天狼部族的寨子裡,他們也都冇有涓滴的鬆弛,隻怕我們有任何行動,他們端的會將長矛刺過來。
我們跟著那男人,朝篝火園地另一端走去。這一片園地已趕上郴州城中的廣場一半大小了,我們是沿著園地邊沿地帶而行,路過那些坐在篝火邊的天狼族族人身邊時,他們對於我們的到來並冇有多在乎,或許是因為常常抓人返來,他們已是麻痹了,隻是離得近的人纔會瞥我們幾眼,便又毫不在乎的收回目光。
說著,我們身後的那些天狼族人用手裡的長矛推了拉姆魯他們一下。拉姆魯幾人多有受傷,身上還在流著血,在河水裡走了這麼長的路,早已是怠倦不堪,而此時已到天狼族的寨中,他們早已嚇得連聲音都不敢收回來,低垂著腦袋。
繞過淺草園地,前麵便是一片的矮房。這裡的矮房是用黑竹和木頭搭建,頂上有茅草遮擋,看上去比拉姆魯部落的棚屋要穩固的多。矮房依林而建,環成一個圈,疏密有致,模糊的也頗具中原房屋的坐落格式。在矮房群靠前的處所則立著一座非常高大的兩層竹樓。
那男人指著我迴應了幾聲,兩名守門的天狼族人頓時又獵奇的看了我一眼,大抵已曉得我是中原人,那男人又扭過甚道:“來,跟我們走,去見族長。”
坐在那邊的老者,是朝廷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