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既然能指責長生堂的行動不端,看來也是對長生堂非常顧忌,這也應當是我令他他最為擔憂的,以是纔會有先前的相詢。長生堂的凶名遠播,就連他們本地部族之人也不敢招惹,他冇有直接問我是不是長生堂的弟子,反而開口問我是不是七大門派的人,不管我承認與否,他都不會撕破臉皮,隻待天亮放我們拜彆,他們天狼族也落個安寧。
南喇族就是拉姆魯他們這個部落的名字吧?
我一下呆住了,道:“冇有商賈來往?”
冇想到,我竟然聰明反被聰明誤,本身卻早已暴露了馬腳。我另有些迷惑,道:“那麼,你又是如何鑒定我是七大門派的人,而不是長生堂的人?”
我道:“不是,鄙人隻是受七大門派的人相邀纔會來到滅亡池沼。”
那古隻是淡淡笑道:“長生堂的人不會對一個小小的南喇族如此體貼的,嗬嗬。”
看著那古的背影,我隻覺臉上一陣的火辣,暗罵本身冇有弄清楚這裡的環境反倒真的弄巧成拙,恨不得現在就躲到板屋裡去。他和天狼族族長他們當時冇有立即拆穿我,恐怕的的確確是因為我隻是箇中原人,我卻把他們想的龐大了。
不管如何,謊稱本身隻是押鏢到此的說法是行不通了,幸虧他擔憂的是長生堂,而不是七大門派,我也不籌算再欺瞞他。不曉得為甚麼,被他拆穿謊話,現在我渾身竟輕鬆很多,苦笑道:“真想不到天狼族中另有先生這等人物。本來先生早已猜到,果然慧眼如炬,鄙人的確是從滅亡池沼逃出來的,不過我並非七大門派之人,而是相隨而來。”
說到此處,他長歎一聲,續道:“本是爛孔之地,已經不起再大的折騰了,西域本就稠濁,活著已是不易,七大門派和長生堂多次混戰更是令這片地盤雪上加霜,為了儲存,很多部族都挑選了搬家,我們天狼也在此中。”
莫非那古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