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奇聞記_第十八章 蟲屍五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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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翻譯著摩尼文,我也點著頭,道:“上麵畫的這個蟲子也是蜮嗎?”

那古點了點頭,正要開口說些甚麼,哪知他還冇開口,我的右臂卻在這一刻驀地傳來一陣砭骨的疼。

見我冇有搭話,那古看著獸皮卷接著往下翻譯,他上麵說得是蜮的毒性,言中所講的和當初在郴州城裡罷中原與我道來的蜮毒根基冇甚麼辨彆,不過就是蜮毒的霸道至今無藥可解。不過他在說到蜮毒製成蠱毒可餵食蠱蟲時,我還是忍不住岔道:“先生,蜮毒畢竟無藥可解,蠱蟲吃了蜮毒製成的蠱毒莫非也行?”

如果不是親目睹到神龍窟裡的那條靈蛇,我會一向不信賴飛昇的說法吧?而現在,我卻無言以對,不敢再妄下定論。

那古說到這裡時,臉上已是紅光滿麵的。他固然自誇巫術低弱,但言語中老是難掩對巫術的熱忱,隻怕在那古這等巫師的眼裡,巫術一道是與中原丹之一道相媲美的存在了。我對巫術談不上有甚麼興趣,他說的幾個蠱蟲我也從未傳聞過,不過他最後那句話卻令我大有感到,我還記得郴州蜮蟲禍亂時,蘇卿堯曾奉告我那等蜮蟲體內含有鬼頭草之毒,而在幽雲山莊之時,厲延宗卻說想要煉製蜮毒解藥也需求鬼頭草。

遠遠看去,石屋像是從高坡地底鑽出來的一樣,很新奇,屋前是一片綠油草地,即便此時天氣另有點黑,我還是能看獲得綠草的芳鮮。因為有樹林的隔擋,這裡倒像是出了天狼族的寨子一樣,高處的那所石屋也顯得孤零零的。

這時,一旁的那古道:“這手劄是我祖父清算的,上麵是用我們摩尼文撰寫,顧朋友怕是看不懂。”說著,他伸脫手指指向我手上的獸皮卷第一行,又道:“這上麵所寫的是‘大荒當中,有山名曰虛,生自日月。虛下有穴萬裡深,蜮出於土,生於日月。蜮生三眼兩翅,獠麵六足,鋸齒鬼須,喜陰食人,善戲水逐獸,出入山則必有風雨,其聲如雷,其毒蝕金。’嗬嗬,這是我祖父按照我天狼族的前輩們口述才寫下來的,講的是最陳腐的蜮。”

也不曉得這是甚麼植物身上的外相,我隻道這類獸皮卷觸手非常精緻,底子也冇有顛末打磨措置,上麵不但貼皮黏著一根根斑斕毛髮,另有一種濃厚的騷臭味。比擬起來,開天卷所用的羊皮卷要邃密的多,那是將羊皮放在石灰水裡浸泡,退去羊毛,待得羊皮兩麵細細打磨以後便能在上麵謄寫筆墨,並且羊皮被打薄以後更加輕易照顧。不過,不管是羊皮卷還是獸皮卷,都極其耐損,就算安排了百年也不會腐臭,這卷獸皮卷未經打磨的外相擱置的已變了色,想來也有些年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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