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富海看著我，眼裡暴露精芒之色，道：“不錯，恰是神龍窟。”

程富海道：“關於七大門派會聚滅亡池沼一事，老夫本想在路上與顧小友道明，但是罷門主俄然來訪以及郴州城裡蜮蟲四起兩事，是老夫冇有想到的。不過，”

程富海臉上笑開了花，道：“老夫為何不笑？江湖之人苦苦尋覓的蜮毒解藥就在老夫眼皮子底下，可老夫卻涓滴不知，這不是件好笑的事情麼？好了，既然事情已經說開了，老夫也告彆了。”

或許這就是江湖人吧。

我驚奇道：“神龍窟？”

程富海排闥走了出去，笑道：“顧小友身子可還好？”

程福海笑了笑，緩緩收起笑容，將桌子上燈盞上的紙罩拿掉放在桌子上，燈罩一拿掉，明黃的燭火便微微扭捏起來。從窗子外吹來的風很小，燭火閒逛的不是很短長。

看著他的笑容，不知為何，我有些不天然，總感覺他不是在笑。

程富海神采一肅，站在房門前沉默下來，半晌才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