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富海哈哈笑了一下,道:“不,那一次的確是找你托鏢,並且也確切是去滅亡池沼。”接著他微微點著頭,又道:“不過,就連老夫也冇有想到,事情竟會這般偶合。”
我恍然大悟,道:“他們是想守株待兔?”
房間裡的木桌上點著一盞燭火,用一個紙罩罩住,想來應當是小青來過,見我睡得正著又分開了吧。她倒是很故意,和周伯一樣,周伯照顧我也快有一年了,麵麵俱到,詳確入微,常常半夜為我關窗遞被。周伯做得這些事情我都曉得,我睡覺睡得再如何沉,隻要有人靠近我的房間,我會立即醒過來,隻是常常看到周伯躡手躡腳恐怕驚醒我的模樣,我冇有點破罷了。
俄然,我腦筋裡一閃,不對,程福海如何會曉得?如果夢寒煙會呈現在神龍窟,莫非還會提早奉告彆人切當的時候?遵循程福海找我托鏢的時候來算,如果冇有初現蜮蟲禍亂和罷中原幾人來尋血,不出不測的話,我與蘇卿堯也會鄙人個月初十解纜前去滅亡池沼。夢寒煙曉得本身的處境,莫非會傻到將本身的行跡奉告彆人,惹得江湖人都去神龍窟奪寶?這明顯不成能。
我實在很猜疑,道:“那,程前輩所指的是?”
我實在想不通程福海葫蘆裡到底賣的甚麼藥,郴州城裡俄然呈現紅袍青年幾個險惡之人,罷中原與馬千裡早不來晚不來,恰幸虧郴州城裡蜮蟲四起時到來,另有陸京召和施義盛的變態行動,以及苗掌門幾人又是何人。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說完,他翻開門走了出去。(未完待續。)
再次展開眼時,天氣已經完整黑了下來,屋彆傳來淅淅瀝瀝細雨的聲音。
或許是我太累了,以是纔沒有發明小青來過吧?
看著他的笑容,不知為何,我有些不天然,總感覺他不是在笑。
程富海悄悄“哦?”了一聲,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道:“看來顧小友的心機還挺多的,冇想到將老夫想到這個份上了。”
程富海看著我,眼裡暴露精芒之色,道:“不錯,恰是神龍窟。”
窗外烏黑一片,細雨淅淅。
不過程福海卻笑得更歡了,笑道:“顧小友不善藏匿,倒也是可貴。不過顧小友倒是冤枉老夫嘍,我也是這幾天賦曉得顧小友身懷異血的事情的。”
程富海道:“關於七大門派會聚滅亡池沼一事,老夫本想在路上與顧小友道明,但是罷門主俄然來訪以及郴州城裡蜮蟲四起兩事,是老夫冇有想到的。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