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徐行走了兩步,又道:“武林中除了少林和武當的武服從讓我側目以外,剩下的五大劍派的武功我連瞧都不瞧上一眼。中間能持續接我兩掌,本尊眼拙,看不出中間利用的哪家內功,不曉得是少林武當哪家門派弟子?”
我看著遠處的葉誌清,心道當天他逃脫的時候並冇有親眼看到馬向東死去,即便他去而複還,看到了馬向東死去的景象,也定然曉得馬向東是服毒而死,他現在又能說出甚麼一二三來?
那黑衣人仍舊是抱著膀子,點點頭,道:“不錯,當年玄鐵門叱吒江湖,武林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連當年的少林寺方丈了慧大師都要敬讓巴中原三分,巴中原的為人我也是佩服得緊,你們的門規我也略知一二。不過……”
馬千裡頓了頓腳步,奸笑道:“還敢嘴硬!葉誌清,你還站在那邊做甚麼?還不跟我滾出來!”
他說的話我一時冇有聽懂,但是那馬千裡卻變了神采,怒道:“大膽賊子!竟敢對我玄鐵門如此不敬,看我不把你活颳了!”
衡州邊疆上,那名旅店掌櫃!那旅店掌櫃臨死前道出“馬某”,而我們一起上撤除劉開世是被我殺死的,一共也就碰到一次伏擊,而那旅店掌櫃便是那次伏擊中三人當中的一人,何況春秋上也與這個馬千裡相仿,不是他還能是誰?
他話音一轉,突地變冷,道:“不過你們的門規是你們本身的事情,與我說何為麼?”
他們二人的速率實在太快,手上的力道也大的驚人,光是過招外泄的內氣就能將我們逼退,那他二人的內力已經到了甚麼境地?我頭皮有些發麻,暗道本日算是見到了真正的妙手對決。與他們想比,詩琪和那沈兵的內力卻又顯得有些不敷為道了,或許程富海的武服從夠與他們二人一比,但是勝負卻很難說。
他說的咬牙切齒,神采有些通紅,的確要將我們吃掉普通,而我也終究曉得他說的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