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月茹一眯眼,忽的搖了點頭,語氣也變得和緩起來,看著我道:“顧少俠,我玄鐵門與少俠無冤無仇,少俠何需求與我玄鐵門過不去?少俠還是將玄鐵令交給切身吧,莫要讓我等尷尬。”
彎刀剛一呈現便又縮了歸去,我倒吸了口冷氣,乃至聽到了她手裡的彎刀割破我肩頭皮肉的聲音。我忍著疼,左手猛地向上抓去,卻抓了個空,右手忽的一輕,我趕緊反身猛地揮出一劍,但是背上那裡另有甚麼人影。
此時我是壓著身子,蔡月茹也是壓著身子,她人貼著空中而來,我這一劍絕對會刺到她的手腕。誰知,就在我覺得追影劍已能夠到她的手腕時,她的左手忽的一招,猛地拍在我的手背上,我手上一沉,連帶著追影一起頓時被拍在了草地上。
我們跳出門外,蔡月茹的長鞭打在百裡徒的小腹上,百裡徒“嘶”了一聲,舉刀砍向蔡月茹的麵門。百裡徒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時動手更是毫不包涵,放佛這一刀便就要了蔡月茹的命一樣,隻不過蔡月茹哪是這般好對於,腳下輕點草地,人卻忽的一下向後躍出兩三丈。
板屋外,沈兵正從半空跌落,胸前衣服破裂開,暴露了一道觸目標傷口。板屋裡,詩琪端著古琴,額前髮絲混亂,神采白的嚇人,而那名黑袍人手裡握著把大刀,正向她奔去。
林楠卻在此時彷彿忍不住要說出那封信的事情,當即上前一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