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笑道:“公然被詩琪女人說中了!這下好了,這兩人冒充金花悍賊四周為禍,他們也是死不足辜,顧兄弟算是為百姓除了一害。”
就在我差彆之時,我瞥到劉開世的屍身,頓時大吃一驚。劉開世頭髮已經燒光,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燒掉大半,他後背上血肉淋淋,背上的皮卻,不見了。
林楠道:“但是,你的傷……”
我昂首看了看她,她的雙眼水汪汪的,像是帶著蒼茫,一眨不眨。我心頭出現莫名的欣喜,應了一聲。
我走到桌子前與他們打了個號召,在林楠身邊坐下,將承擔擱在長凳上,追影劍立在桌腿處,笑道:“快吃吧,吃完還要趕路。”
謹慎穿好衣服,簡樸洗了把臉,我提著追影劍和承擔走出房門,來到客堂時,林楠他們早已坐在一張桌子邊。桌子上擺著幾碗粥,正冒著熱氣。
詩琪在此時輕笑起來,林楠歎了口氣,道:“就曉得百裡大哥會把我賣出來!追影兄弟,實不相瞞,我們三人籌議了一下,籌算在衡州城臨時落腳,等你養好了傷,我們乘快馬去少林寺也不遲。”
隻不過不知為何,他們身上隻是部分被燒爛,更多的處所也隻是脫落一些皮罷了,並冇有如我設想的那樣變得焦黑。我心中奇特,石屋裡的大火我是曉得的,彆說是人,就算是一塊鐵也能在內裡溶化,這三人如何冇有被燒成灰?
又喝了兩碗粥,我們便走出這家堆棧,沿著街道向北走去。
四周傳來唾罵聲,人群稍有嚷動。這三具屍身天然就是昨晚我拖到石屋中的陌生人、斷金石和劉開世了。
林楠點點頭,道:“半生醉是西域的一種惡毒,中毒之人就如喝醉酒普通,渾身有力,頭重腳輕。一旦昏倒,半生都不會醒來。毒液一旦碰到傷口便又如烈酒一樣,灼燒皮肉,以是必然要擦潔淨。”
我脫掉破壞的衣服,上麵已經占滿了血跡。這件衣服還是程富海所贈,冇想到還冇穿幾天就破成如許。從承擔裡取出一套內衣謹慎的穿上,頓時感覺渾身一陣輕鬆。
不過我卻更覺身材鎮靜,身心怡然清爽,本來吐納時還要儘力全神灌輸,現在閉上眼幾近便能夠輕巧吐納。
我看了看詩琪,她正抱著琴悄悄地坐著,燈火映照下,她的臉龐柔滑潤紅,微微側頭間有說不出的魅惑。手上在這時傳來一陣砭骨的疼,我的手不由得抖了一下,深深吸了口氣,林楠道:“顧兄弟,忍著點。這類毒叫半生醉,如果不擦潔淨的話,毒液沾到其他皮膚會很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