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德上前一步,道:“你笑甚麼?!”
天一道長揹著雙臂,看了看夜空,點頭道:“明示?你二人派人冒充金花悍賊在江陵府一帶四周反叛,你當我不知麼?”
他將兩張人皮往地上一扔,道:“那晚確切有另一小我呈現,不過這皮郛倒是老夫先那人一步扒下來。隻是老夫當時還不曉得那人是誰,直到在衡州時扒下第二名假金花背後的皮郛時,我才曉得那人便就是武當派的弟子。並且,那人武功極高,輕功極好。”
我有些奇特,卻聽陽才真人道:“不錯,當時正魔於兩狼山交兵,局勢告急,魔教朱雀壇儘數出動,朱雀壇的五大妙手親臨兩狼山,我是奉了掌門師兄的號令,以是纔會和旭德一道去幽雲山莊告訴你。如何,程莊主,莫非我二人奉了掌門師兄的號令,就不該去你那幽雲山莊了麼?”
這時,陽才真人忽的笑道:“這麼說來,那晚在幽雲山莊,你是用心奉告我那件事的了?程富海,你公然老謀深算!”
程富海看著陽才真人和張旭德,又笑道:“你們二人深知老夫與金花兄有友情,玄鐵門以為是金花悍賊偷了玄鐵令,認定老夫不會袖手旁觀,便派人四周冒充金花悍賊,想引開老夫的視野,讓老夫以為那玄鐵令是金花悍賊所盜。但你們倒是忽視了這一點。陽才真人,你可敢將衣服脫下來,讓我們瞧個明白?”
程富海也在此時道:“天一道長且慢脫手,先聽他二人說些甚麼!”
但是程富海和天一道長、蔡月茹為何這麼必定就是陽才真人和張旭德偷走了玄鐵令?
天一道長深深地吐出一口氣,道:“陽才,你到現在還假裝不曉得麼?”
徒弟說了一半,忽的大袖一甩,冷冷的背過身,不再看我們。
我不由苦笑。本來,我一向都是一個釣餌。程富海已經將我當作了一個釣餌,而徒弟卻被陽才真人當作一個釣餌。
這時,程富海突地笑道:“陽才真人,你到現在還死不認錯,那老夫就一一與你算明白了。老夫且問你,兩個月前你與張旭德俄然到訪我幽雲山莊,奉告我兩狼山正魔交兵之事,你可還記得?”
我內心一驚,卻看到那陽才與張旭德身材一顫,陽才真人驚呼道:“師兄,莫要聽那小人讒言,我與旭德豈能做出那等事情來?天一師兄慎言啊。”
程富海忽的笑了笑,道:“陽才,你是奉了天一道長的號令來我幽雲山莊,並且老夫也應了天一道長的要求,派人去了那兩狼山。但是你來我幽雲山莊並非單單隻為了奉告兩狼山正魔交兵之事,而是為了遁藏馬千裡和蔡月茹的追殺!不知我說的但是精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