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古道:“隻不過那紮巴爾乃是一名黑巫師,並且凶名在外,脾氣極其怪癖,對中土人士甚是不喜,你若想乞助於他,免不了要吃些苦頭的。”
那古道:“這倒一定,我西域廣寬,精通巫術蠱蟲之道的大巫大有人在,若能尋得他們的援助,或許能讓顧朋友規複。”
另有那名被厲延宗提及的叫火多的黑巫師,更是令人聞風喪膽。不管如何說,能被稱作黑巫師的,都不是省油的燈。
那古沉吟半晌,道:“我天狼族往南五百裡處有一個彌羅部落,他們族中便有一名大巫,此人叫紮巴爾,一身的蠱蟲巫道高深,對西域各種蠱毒極有研討,顧朋友若能去找他幫手,或許能病癒臂膀也說不定。隻不過......”
想到這裡,我又是一陣頭疼,道:“這般說來,看來那滅亡之地我還是要走一趟的了。”
隻是,我的右臂是被魚頭怪所傷,想要找出毒液的本源,豈不是還要去那滅亡池沼走一趟?可現在滅亡池沼已被瘴氣塵封,那裡還能進得去?就算出來了,麵對著如此多的魚頭怪,我又到那裡尋得本源呢?
那古苦笑一下,道:“我固然曉得一些蠱蟲之道,亦是豢養了些醫治蠱蟲,但也僅僅是對蠱蟲道略懂外相,和那些真正的大巫比起來,我還是差的太遠。”
包好了,我想要動一動,右臂倒是底子也冇有反應,能活動的也僅僅是肩頭那一片。不過那古包紮的相稱細心,連我的五根手指頭也是分開包的嚴實,怕是等五味漿的藥力散了,我的右手便重能握住追影劍。我笑了笑,道:“先生配製的五味漿當真獨特,現在我已感受不到疼了。”
那古冇有再說話,眉頭緊皺著像是在思考甚麼,此時,他已在我的右臂上塗抹了三遍五味漿,我的手臂也根基上感受不到甚麼疼痛,除了有模糊熱漲感以外,更多的便是麻麻的感受。塗抹了三遍不免有些多,多餘的五味漿順著我的手臂流下,從我鋒利的指甲上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