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白道人則開口道：“程莊主，罷門主，既然人已經來到，那就遵循火心師兄和天一道長商討之事，將此三人送往我崑崙科罰台吧。”

程富海緩緩道：“不錯。此次七大門派一同前去滅亡池沼之地，到時崑崙派火線空虛，顧小友留在此地隻恐更加凶惡。罷門主，你可曉得龐友仁已帶領青龍壇的人達到此地？”

我們分開熱烈的會客大殿，跟著韓蕭朝崑崙派主峰南側走去，走了冇多久便來到一處陰暗的殿堂外。這一處殿堂離望天殿很近，從望天殿南側道也可達到此處，與望天殿比擬，這一處殿堂就有些不起眼了。

“來源可疑，一旦是魔教的細作，隻恐壞我樸嚴峻事......”

若說內心冇有委曲，那是哄人的。不過他說的有點責大，天下百姓與我何乾！但我也不敢說出口，隻是道：“程前輩，你也是正道之人，莫非你也以為魔教之人罪大惡極麼？”

這處殿堂核心幾近是被富強的樹木諱飾。門柱像是被血灌溉過一樣，殷紅殷紅的，大門口的石階多已破壞，坑坑窪窪。殿堂的大門不高，也是由青石建成，屋簷下掛著一塊匾額，上麵寫著唯心殿。

他將七大門派的高層說成是老古玩，我不由發笑，也不由更加奇特，道：“對了程前輩，長輩曾傳聞其他三大山莊在坊間都有貿易來往，您莊上是做的甚麼買賣？”

幾人剛一拜彆，辛懷良則出聲道：“罷門主，此人所說的無不有事理，萬一顧少俠有甚麼性命之憂，恐怕煉製蜮毒解藥一事便付諸東流了。”

“好的。”

走出望天殿時我有點頹唐，看著身邊擦身而過的各大門派魁首，內心總不是滋味。

這句話我很早就想問了，隻是礙於情麵一向冇開口。程富海哈哈一笑，道：“老夫做得但是大買賣，等你有興趣入我山莊之時，老夫自會奉告你。”

程富海長長呼了口氣，點了點頭道：“總算是來了，擾的老夫食不甘味。顧小友，跟我一同前去看看吧。”

大抵此次煉製出蜮毒解藥，我又要歸去做我的走鏢行當了吧？不曉得徒弟他們現在如何樣了。

我有點黯然。如果說冇有，那是哄人的。早在進入鐵劍派之時我就曉得正魔之間鐵普通溝壑，大家見爾誅之，這是我在鐵劍派的四年裡聽徒弟常常說的一句話。隻是我不明白，正魔兩道之間的仇恨究竟到了何種境地？我自以為當日鋌而走險救出何豔秋並無錯誤，可在今後的日子裡卻要負上“叛徒”這一罪名，乃至這是將功補過也揮之不去的。我道：“程前輩，正魔兩道莫非會一向對峙下去，永久不會有敦睦相處的一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