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捕頭深深地鎖起眉毛,道:“張兄弟的意義是,有人冒充金花悍賊?”
本來這金花悍賊在衡州城裡已經做了幾次案了,怪不得藍捕頭這麼活力。
那大漢頓時有些怒了,嘲笑道:“我說這坐位是我先看到的,那就應當由我們弟兄三人坐!”
我看的逼真,那銀票上寫著“一百兩”,兩張就是兩百兩,我不由心中一動。
這時,水澤又走到櫃檯前,將整整二百兩銀票拍在櫃檯上,對掌櫃說道:“這點錢就當是補償了。”
我內心一動,他嘴裡的輕功,大抵就是內力收回的腿上工夫了。內力的強大我方纔已經見地過,內功深厚的人輕功也必然極好。就像那斬情,飛簷走壁如履高山,的確是身輕如燕。當初斬情從潘長龍帳篷頂躍下時,我還覺得他的腿上力量很足,現在看來,是他的內力深厚。另有那酒上道人從天而降時的景象,即便我現在對內功已經有些體味,我也冇法瞭解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徒弟俄然道:“可曾重視他的武功招式?”
不過張旭德這句話我倒是很附和。金花悍賊如果這麼等閒被我和張旭德追上的話,那這此中就有些不蹊蹺。張旭德的內功如果和斬情的內功一樣強的話,就不會追出去那麼遠,隻怕幾個起落間便能夠追上那人,而張旭德硬是追了好遠才追上那黑衣人。這也就申明張旭德與那黑衣人的內功都不如何樣,那黑衣人的內功乃至要比張旭德還要差,又如何會是輕功絕頂的金花悍賊呢?
藍捕頭說完,號召動部下分開了堆棧。看模樣那金花悍賊連著幾晚作案,把他們折騰的不輕,恐怕今晚也是個不眠之夜。
不過張旭德說過內功很難練,起碼也要三五年纔有成績,我也不消焦急。
下雨了。
我走到他們桌子前,抱拳道:“拜見大師兄。”
昂首看了看天,陰沉暗淡。雨季彷彿要到了。
來到後院,七師弟正端著水盆走過來,見到我出來,他笑道:“六師兄,你起來啦?”
水澤笑道:“張師兄,你就彆問了,這個真不能奉告你。”
我內心一驚,本來水澤也修煉內功,那也就是說巨鷹門也有修煉內功的法門。
他從懷裡取出兩張銀票,雙手遞了過來,道:“小小意義,請水大俠息怒。”
水澤點頭笑道:“張師兄,自覺標吐納,若冇故意法經絡指引的話,怕是會適得其反,筋脈儘斷。你可要慎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