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現在不是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眼下的情勢還是劍拔弩張。定定神,我腦筋裡以緩慢的轉過,頭也不回隧道:“阿托,你奉告他們,就說我是烏山部落的人,讓他們速速分開。”
但我曉得,他們是本地部族之人,底子冇有技擊技能,憑的是一身的蠻力。力量不及他,我能夠憑巧勁扒開他這一棒,說不定我亦能禮服此人,以他作威脅來脫身也何嘗不成能。
哪知,我這般行動竟引得四週一陣吼怒,邊上一名渾身顏料塗抹的斑斑點點的男人朝我怪叫一聲,從馬背上摘下一根帶著淋淋血跡的石棒,當頭朝我砸來。
四周,響起了拉姆魯和阿托他們驚呼聲。也難怪,我身材孱羸,跑都跑不快,現在能避開這一棒也算是驚險了。加上石棒上帶著尖刺,砸在人的腦袋上鐵定能破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