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琪道:“恰是小女子。”
我不由一怔,抬頭望著頭頂崖壁,但是暗淡的崖壁並非直上直下,而是凹凸盤曲,那裡還看得見他的身影?
她嘴裡說著“見”字時,臉上突地一陣悵惘,我的心頭冇出處的跟著一疼。
此時他的右臉上有一道淺淺的傷痕,正往下賤著細細的一道血水,他緩緩伸手擦了擦臉上的血漬,又將手移到麵前看了看,緊接著冷冷的看了過來。
“噗呲”
我道:“林兄此言怎講,是有關於詩琪的出身?”
我們下了山坡,騎上了馬,我再也忍不住,看著詩琪道:“不曉得我們是叫你詩琪好,還是蔣千玉好?”
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看著林楠道:“林兄,莫非你看出些甚麼了?”
不好!
林楠一怔,苦笑道:“略知一二。”
不曉得這個黃衫男人到底想要做甚麼,他為何會俄然乾休?
不知如何的,我內心俄然一陣陣的失落。
那柄短劍深深地插進腳下山石中,同時一個紅綠相間的玉佩也跌落在地上。
詩琪將玉佩撿了起來,道:“多謝公子。”說罷,詩琪便牽住馬韁,道:“林公子,我們走吧。”
詩琪道:“公子還是喚我一聲詩琪吧。”
此時,那齊姓男人雙腿成一字馬,兩腳彆離踏住兩邊的崖壁,離地三丈之高,看著我們道:“好俊的琴法!”
誰知,不等百裡徒把話說完,詩琪突地一鞭打在馬屁股上,向前與我們拉開了些間隔。
雙腳一沾到空中,我甩了甩胳膊,護在詩琪身前,眼睛卻緊盯著上方那陰暗裂縫中,對詩琪道:“你冇受傷吧?”
我一怔,詩琪姓蔣?
詩琪的神采有點慘白,若非她剛纔向後退出去那麼半寸,地上的那柄短劍已然刺進了她的頭顱。
這時,擋在我們火線的齊姓男人俄然道:“蔣若懷是你甚麼人?”
林楠搖了點頭,道:“顧兄,隻怕你不肯意去聽。”
本來她的真名叫蔣千玉。
“滋”的一聲。
我不由得轉頭看了看詩琪,她的眼中還是浮泛一片,臉上一如既往的毫無神采。
那齊姓男人卻又道:“你就是蔣千玉?”
我一怔,趙川書也是一怔,卻看那人麵色一緊,冷冷道:“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我有些怔怔。剛纔還與我們打的不成開交,現在又要放我們走,他到底是幾個意義?我看了看掉落在地上的玉佩,莫非是因為這個?
但是,設想中短劍向外跌落的景象冇有呈現。這柄短劍與追影劍擦身而過,正掠過詩琪腰間束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