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裡最後一個“滾”天然是對那張守官說的。話音剛落,百裡徒單手往前一鬆,張守官頓時往地上跌去,人向後踉蹌兩步,狠狠道:“藍捕頭,這幾人慾要攜刀劍入城,被下官正巧碰到,幾人不肯解刀,企圖造反!藍捕頭,快將他們拿下!”
我朝他抱了抱拳,道:“藍捕頭拿去就是。”
張守官嘲笑兩聲,卻並未理睬林楠,擺擺手道:“十足抓起來!”
林楠笑了笑,道:“我們北上去拉些藥材,熟料半路馬被偷了,以是纔想來衡州城裡牽幾匹好馬。這幾人是鄙人的幾位家將,特地是家嚴派來庇護鄙人的。”
藍捕頭倒是冇有理睬張守官,而是朝百裡徒抱了抱拳,道:“這位兄台,可否先放了張大人?”
誰知他話剛說完,卻見百裡徒忽的一把抓住他胸口的衣領,沉喝一聲,單手將張守官提在了半空,百裡徒嘿嘿笑道:“張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待我將你的心挖出來看看到底是玄色的還是紅色的!”
張守官道:“藍捕頭,這幾人實在可疑,下官也是擔憂這幾人入城心圖不軌,以是出此之策。”
我不由得又看了眼詩琪,或許我對她已有了那種心機,並且是明顯白白的吧?
他這一聲叫,那群守兵忽的身材一緊,就要逼近我們。我心頭一涼,內心暗罵那張守官奸猾,手上剛一動,卻聽藍捕頭俄然大聲道:“誰都不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