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想起來,大師兄不是在福州鐵劍派麼,如何會跑到這裡來了?
我不由得迷惑道:“大師兄,師父師孃呢?”
我看著那飛刀上的布條,心垂垂沉了下去。
這聲音太熟諳了,但是我如何就想不起來是誰的聲音,不是馬千裡的,更不是趙川書的,我模糊感覺是一個跟我很熟諳的人說出來的。
我內心一驚,“噌”的一聲拔出追影劍,擋在了大師兄身前,冷冷喝道:“甚麼人?”
俄然,又一道身影從槐樹上跳了下來,不過他卻冇有答覆我的話,道:“隻不過你師父是來殺你的!”
我有些訝然,抱拳道:“鄙人顧天,清閒兄不必多禮。”
玄鐵門?彷彿不太能夠,如果玄鐵門的話,直接找上門來就是,何必還要以飛刀傳書,也不成能是巨鷹門。
間隔老槐樹另有一段間隔時,我停下了腳步,蹲在草叢中往那邊望去。
我背上揹著追影劍,還揹著麻繩木棒,馳驅在暗巷當中連我都感覺本身像是個賊。不過我走的是暗巷,巡查的官兵倒也巡不到這裡。
我大吃一驚,道:“你如何會曉得?!”
我內心一驚,道:“何事?”
大師兄道:“我們也非常馳念你,隻是不曉得你身在那邊,想尋你也尋不到你,真是讓我們一陣好找。”
李清閒與那師兄一起唱的這一出,我便猜不出李清閒的心機了,本來我心中的猜想也跟著大師兄的到來而煙消雲散,現在內心仍處在與大師兄相遇的欣喜和迷惑當中。
不曉得大師兄為何這麼說,但是我還是將追影劍歸了鞘,看著大師兄道:“大師兄,產生了何事?師兄為安在此地?小師弟他們呢?”
或許,我一向都冇有分開過鐵劍派。
李清閒四周看了看,很奧秘的道:“顧兄弟,你此行但是去那少林寺?”
大師兄頓了頓,道:“老六,待會兒你就曉得了。”
俄然,一道身影從槐樹上跳了下來,那人落在地上以後便向我快速走來。
那棵老槐樹間隔城門不遠,半裡地的路,在一處小山丘腳下,我走了一會兒便遠遠地看到那顆槐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