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趙浩辰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剛剛纔掠過鬼門關,現在完整健忘了方纔的凶惡,不斷的嘮叨本身命苦,“我命咋這麼苦呢?還能從這萬丈絕壁上掉下來……”
幾人相視一望,都是躊躇不定,將躊躇的目光定格在了領頭的天毒男人身上,隨時做好了脫手的籌辦。
即將架在脖頸上的長刀硬生生的斷在半空中,冒著森然白氣的冰棱,彷彿一把利劍,將長刀一截兩斷,轟然落下帶來冰石,不得已前麵緊追緩慢奔馳的馬兒,突然間停了下來,馬兒嘶鳴,兩條結實有力的前蹄高高抬起,馬兒的繩索直直的矗立了起來,馬背上的天毒教眾則是冇有那麼榮幸了,一個個狠狠地紮在了雪地裡。
“少俠失手,我等不敢見怪!”為首一人點頭抱拳,微微低頭,非常恭敬的模樣。
鋒利的目光直直的望向趙浩辰地點的方位,男的清秀俊朗,女的溫婉風雅,一望便知非等閒之輩。
看來看去,並看不出其他的奇妙,攀爬著惡毒毒物的臉龐,透暴露淡淡的不悅,一股肝火彷彿壓抑的火山,等候著毀滅性的發作。
一頭堅固刁悍的烏黑濃髮被他胡亂的頂在頭頂,白淨的右手傻傻的撓了撓,渾厚的笑容彷彿陽光下清澈湛藍的天空,讓人神清氣爽。
“嶽晨,你放到手心上,看看少俠說的甚麼古蹟?”中間的一個灰袍男人躬身領命。
伴跟著一聲沖天巨響,已經翻身上馬的幾個天毒教教眾,彷彿俄然間被狠狠地拍擊了一掌,胸口一陣憋悶,還冇來得及安撫,就直直的倒飛出去,嘩啦啦的冰棱子狠厲的刺穿在了身上。
“看來我們隻好走歸去了!”諸葛婉兒無法的感喟了一聲,兩道寥寂的身影,消逝在了天涯。
“幾位,我專為你們籌辦的風雪葬禮如何樣?”光輝的笑容彷彿能夠熔化千裡荒漠吼怒的冰雪,用他清澈誘人的嗓音甜甜的打著號召,但是他臉上的淺笑帶著一種戲謔的對勁。
“喂,你能先放我下來嗎?”諸葛婉兒咬著一排清秀的牙齒,吊在樹上,衝著坐在雪地上失落的趙浩辰不滿的嚷嚷道。
“幾位可不要藐視這小小的一瓶,這東西可了不得!”鋒利的劍眉一瞪,兩隻清澈的眼睛瞪得溜圓,一臉嚴厲,“將其倒在手心之上,你們就會看到古蹟了!”
“哦!哦!”如同大夢初醒,趙浩辰努著嘴,站起家來,抖了抖身上覆蓋的雪花,倉猝抓緊繩索,一點一點的將諸葛婉兒放了下來,“你冇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