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莊俊生把樓下企業辦的石科主任請到辦公室來,跟他體味承平鄉的州裡企業近況。成果不體味不曉得,石科給莊俊生拿來幾張報表,承平鄉的州裡企業根基為零,本身在大榆樹村創辦的農作物加工廠成了全鄉最大的公營企業了。
“得了吧!我奉告你,我爹當時是背景屯的民兵隊長,也跟著勘察隊一起上的山,不是那麼回事兒,當年阿誰專家犯弊端了,被批鬥,白專線路,資產階層的反動權威,大帽子都給他戴上了,那次勘察的事兒和質料,全都不了了之了。”石科唉聲感喟地回想道。
石科是個誠懇巴交的蔫巴男人,是靠跟吳學軍拐彎抹角的親戚乾係從一個村委會主任調上來的,當時他倒是弄了所謂的村辦企業,就是跟路邊攤差未幾的農機具維修站,底子就掙不到啥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