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玉輪灣歌城,白慶章輕車熟路,內裡的工頭都熟諳他,一口一個白哥地叫著,彷彿黑社會老邁一樣。他們被請進了一個大包,一出來,白慶章就迫不及待摟著林青跳舞。
“去看看他,今兒不把他拿下,你就捲鋪蓋滾蛋吧!”白慶章暴露來猙獰的一麵。
莊俊生趕緊說感謝感謝,給你添費事了,我就不該這個時候去,偶然候你來我們承平鄉,我好好接待你。
“鞏工,跟我去承平鄉吧,我們建一個全縣最大的榨油廠……”莊俊生把臉貼著鞏冬梅滾燙的臉頰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黑龍鎮跟承平鄉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莊俊生翻開車窗,被冷風一吹,酒醒得很快。他點了支菸,抽著,一手扶著方向盤在砂石公路上奔馳,想到早晨跟林雪在一起,表情就漸漸好了起來。
“我靠,你都配專車了,你們鄉能夠啊!”白慶章一見莊俊生的紅色捷達,立馬就陰陽怪氣了。
“鞏工,你如何了?”白慶章把蹲在牆角的鞏冬梅拉起來,鞏冬梅已是淚流滿麵。
莊俊生從洗手間出來,激越的表情停歇了很多,他有些躊躇,還要不要再回到阿誰包間去,正在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看到是林雪的號碼,他接聽了。
莊俊生不管鞏冬梅的膠葛,逃也似地衝出了包間兒。白慶章瞥見莊俊生出去了,歎口氣道:“廢料點心,這點事兒都辦不好!”
“好,我早晨歸去,歸去打你電話,現在有事兒了。”莊俊生收起手機,鞏冬梅已經直接撞進了他的懷裡。
鞏冬梅眼裡噙著淚珠兒,排闥出去了。林青貼上來,伸著巧舌在白慶章的嘴上舔著,說道:“敬愛的,不可我上?”
酒過三巡,大師都有了些許的醉意,白慶章就發起,去黑龍鎮的玉輪灣歌城去吼兩嗓子,林青第一個呼應,鞏冬梅看莊俊生,喝了點酒的鞏冬梅眉眼間就平增了幾份嬌媚,更加楚楚動聽了。
莊俊生一想也是,本身就去看了人家的油廠又看得出來甚麼呐?到頭來還不是要專業工程師來把關。
莊俊生笑笑說:“那裡,我明天賦走頓時任,這是我的私家車,也不是啥好車,對於坐吧,兩位美女請上車!”
鞏冬梅委曲道:“他已經有反應了,誰曉得他會跑啊?”
莊俊生站起來,感受包間內裡的燈光更加暗淡了。鞏冬梅比他還主動,雙手直接就攀上了他的脖頸,熱乎乎柔嫩的身子緊緊貼著他的身材。
“彆叫我鞏工,叫我冬梅!”鞏冬梅就在敞亮的走廊裡勾著莊俊生的脖頸親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