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莊哥,你就甭管了,等下到了老佟家燒烤店,漢哥陪你喝酒,我們談我們的,真打起來了,跟你無關!”
莊俊生把心一橫道:“濤哥彪哥!我莊俊生不是軟蛋,身上也是掛了刀疤的男人了!我跟你們坐一起,不平我親手廢了狼孩兒!還尼瑪的放高利貸,讓人上門催債打砸,砍了我五刀,我整不死他!”
三小我走到裡間兒,一張能夠坐十小我的大圓桌兒,幾把塑料凳子。佟北漢陪著笑容嘿嘿道:“莊哥,真是不曉得該說啥了,你為了我,捱了那麼多刀。”
正說著,外頭一個禿頂皮夾克出去,說道:“狼孩兒來了,一輛麪包車,帶了十幾小我,都拿著傢什。”
幾小我下車走進店裡,店裡隻要伴計和佟北漢兩口兒,另有靠門口兩桌兒,一看就是混社會的小子,有二十幾小我,坐在那裡喝茶水抽菸嗑瓜子。
崔彪說:“這狼孩兒是西城新起來的一幫孩子的頭兒,多數是縣二中的門生蛋子,但是這幫小子都是未成年,脫手很,砍人不計結果,出來也判不了,大多工讀黌捨去修煉了,幾年出來就更逃亡徒了,以是對於這幫小子,還真是冇啥好體例,幸虧濤哥名頭夠大,狼孩兒也得給麵子,等下莊哥甚麼都不消說,濤哥也不說話,我跟他談,十萬打底兒,多了更好,少了我當場就乾死他!”
莊俊生一看,這狼孩兒還真是個孩子,看上去乳臭未乾,也就十七八歲的模樣,頭髮都立立著,光膀子穿戴一件黑皮大衣,暴露來胸肌和狼頭呲牙的紋身,皮大衣暢懷豎著領子,懷裡還摟著一個頭髮七彩色的小肥妞兒,肥妞兒畫著盛飾,耳朵鼻子都穿戴大金環兒,身上也是非支流打扮。
很快就到了佟北漢麻辣燙燒烤店,門前的路口停著兩輛金盃麪包車,田濤說:“都是本身的弟兄,明天狼孩兒掀不起來啥大浪頭。”
莊俊生聽著田濤的話,後背又開端冒盜汗,這就是傳說中的黑社會啊!本身啥前兒跟他們混一塊堆兒了?
“哈哈,莊哥是個爺們兒,兄弟們都在,那裡用得著莊哥脫手!”田濤大笑道,內心不由得對莊俊生高看幾眼。
莊俊生驚駭了,他倒不是驚駭打鬥,而是萬一出性命,本身參與此中,脫不了乾係啊!這是非常期間,這是後不敢再出啥事兒了。莊俊生說道:“彆,濤哥、彪哥,我也好了,黃毛他們也被公安措置了,你們還為我報仇把黃毛乾殘廢了,這事兒差未幾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