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光對於一個毒龍祝不可啊,毒龍府裡妙手如雲,萬一事情不成,你我可都要掉腦袋呀!”皇甫仲謹慎說道。
“臣領旨,謝聖武天子大恩!”皇甫仲連磕了三個頭,恭恭敬敬接過聖旨,一邊看,一邊皺著眉頭,莫非打傷雲鬆的就是那小公主?如此,這事情又讓毒龍祝占了先機,之前的打算完整泡湯了呀......
“冇事!冇事!放心吧,冇事!”段隱士轉頭瞧了他一眼,頗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說話間他已經走到了門口兒,俄然又返回到桌前,端起桌上茶盞,將剩下了一口茶水一飲而儘,歎道:“真是好茶呀!”說完便是揚長而去,頭也不回。
“疇前隻是傳聞,本日一見此人行動公然奇特,嘿嘿!”目送著雲鬆的師父走出客堂大門,坐在大廳中的穆先生嘲笑了笑道,笑容間較著帶著幾分諷刺之意。
聞言,穆先生遂變了一副神采,頷道:“隱逸之人行動放蕩,我也隻是隨口一說,雲鬆公子不必多心!”
“一匹馬不算甚麼,轉頭爹再送你一匹,”皇甫仲偷眼瞧了一下段隱士,不過他在那位山野之人的臉上冇有任何收成,遂抬眼問道:“段公,您看,雲鬆的傷不礙事吧!”
“聖旨?”
皇甫仲看了一眼穆先生,臉上尤其對勁,微淺笑道:“我當即上疏皇上,名為上疏,實際就是參他毒龍祝勾搭敵國,詭計殛斃雲鬆。如此一來,就算不皇上不信,起碼心內裡也會對毒龍祝有所防備!”
曹公公是天子身邊的紅人,並且從心往外埠不喜好皇甫仲,遂將臉一昂,冷颼颼道:“不必了,毒龍府那邊已經吃過了,皇甫大人,告彆!”
“雲鬆,你先下去吧,歸去好好保養,這幾天如有甚麼不適之處,從速讓人奉告我,明白了嗎?”
正在皇甫仲遊移不定之時,忽聞府門外鼓聲雷動。隆隆鼓聲讓墮入深思的皇甫大人驀地復甦,朝著客堂門外問道:
一行人朝著皇甫仲拱了拱手,隨即接二連三都走了。皇甫家的大門前又規複了昔日的安好,這類喧鬨讓皇甫大人打了個寒噤。
兩個丫頭攙著皇甫雲鬆出了門,皇甫仲當即斥退擺佈,在方纔確認了兒子隻是受了皮外傷以後,皇甫老爺的內心便早已策畫好了複仇的打算,是以,看了看大廳裡穩坐的穆先生,陰沉森嘲笑道:“真是天賜良機,這一次我非得讓毒龍祝那小子嚐嚐苦頭不成!”
皇甫大人立在自家門前,看著一行人遠去,越想越氣,“奶奶的,皇上看不上我,連他媽個老寺人也不拿老子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