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較著的躲避,另一頭的蘇行佑眸子一黯,說道,“我在這裡。”
“……”佟卉安無語,鬆了一口氣,說道,“幸虧剛纔你冇曲解。”
即便再先進的設備,再高貴的藥物,都冇法禁止他的滅亡。
“冇有想到你竟然另有點技藝。”並且總感覺有一點眼熟。
佟卉安的眼神中流露的訊息便是活下去,那老邁彷彿從冇見過這麼合作的人質,佟卉安在他的諦視下表示的極度淡定。
秦靳言一怔,隨即臉上染上一抹郝色,“阿誰我曲解成相反意義了。”
而現在佟卉安正舉著粉筆擦躊躇不決。
熟諳的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手較著的一顫,佟卉安躊躇了下還是接起了,螢幕上閃動的名字嘴角泄漏一絲苦澀。
“你在哪?”那頭的聲音略顯降落。
“搬出來了。”佟卉安回道。
戴著麵罩的暴徒從撞車的不測中率先反應過來,見老邁挾持了一名流質,剩下的兩名則是搶了路邊停靠的一輛出租車,五人連同佟卉安坐了上去,警方顧忌人質遭到傷害故此隻好緊緊尾隨,卻不敢做出惹怒暴徒的行動。秦靳言皺眉,駕車死死咬住那輛出租車。
冇有槍口指著腦袋,佟卉安微微勾起了唇角,在那兩人跳車後朝前麵悄無聲氣的打了個手勢。如果明天碰到是其他的人質或許他們真的能逃脫也說不定,恰好趕上的是她,這隻能說命不好了。
佟卉安皺眉,抓著方向盤的手抓得更緊了,怒聲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開甚麼打趣?是不是阿布出甚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