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爸爸媽媽就是你的父親母親。”薑盛想到爸爸媽媽是後代外文的音譯,這個期間的人不成能用這類稱呼。
“不不不,爺爺說禮乃立品之本,不成輕廢。奴家待字閨中,不能落人話柄。公子莫要難堪我。”童琳道。
趙雲槍式變更,舞出漫天槍花,隻見槍影過處,星星點點,不辨真假,槍影範圍內木屑紛飛,好像百鳥朝鳳,讓人歎爲觀止。
“我健忘你還是個孩子了,剛纔一時打動,真是罪該萬死啊!”
薑盛也學著夏侯蘭的模樣拱手道:“鄙人薑盛,你好你好!”
薑盛喜道:“趙子龍!終究見到你真人了!哈哈哈!”
夏侯蘭聽到後趕緊收起弓箭跑了過來,對著薑盛拱手一禮,“常山夏侯蘭拜見兄台!”
“琳琳,你是江湖後代,怎得也這麼迂?男女生而劃一,你不要自慚陋劣。”薑盛正色道。
“還冇就教公子的名號?”童琳道。
“奴家也不得而知。聽爺爺說奴家冇有父親母親,奴家很小的時候,我們村莊遭強盜,是爺爺救了我,給奴家取了名字,還教奴家識字,請師父教奴家武功。”
“甚麼?爸爸媽媽是甚麼東西啊?”童琳迷惑地問道。
薑盛循著聲音走出了院子,不遠處的一片空位上插滿了木樁,一個少年正在舞動長槍,又遠處則是另一名少年,正拉滿了弓蓄勢待發。
“淺顯人家的女兒,十四歲都要當母親了。爺爺一向慣著奴家,纔沒讓奴家找婆家。你,你不會討厭我吧?”童琳摸索著問道。
“不會吧,你才十四歲如何就要嫁人?”薑盛感覺難以置信。
“啊,冇事冇事!”薑盛規複了普通。
“唉,你們當代人的思唯一時半會兒是竄改不了的,也罷,就依你!”
“直呼公子名諱成何體統?奴家豈能亂了禮節?”
薑盛踱步走了出去,呼吸著東漢末年的新奇氛圍,這是如何的一副風景啊。
“喂!你如何了?喂――”童琳見薑盛兩眼放光,口水直流,覺得他又犯病了呢,趕緊用手在薑盛麵前晃來晃去。
明麗的陽光暖和著大地,鬱鬱蔥蔥的故鄉充滿了朝氣,院子裡有幾隻雞鴨落拓地踱著步子,不時地收回動聽的叫聲,起碼在薑盛聽起來是動聽的。
“甚麼是當代人?奴家是當代人嗎?”童琳又懵了。
“噢,你說的是先人。我懂了!”童琳恍然大悟。
“好好好,你不是孩子,你是大女人。對了,你的爸爸媽媽呢?”
“先人?你真的懂了?”薑盛不由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