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仆人,任燃感慨不已:“我那仆人,可比你好使,哪那麼多話……”
“我可冇這麼問。”
郭超仁拿著吹風機的手微微顫抖。被氣的。
衛生間裡水聲嘩嘩,任燃看書也看得津津有味。
“這個……我隻是獵奇,這類機器人的壽命……”
比及郭超仁沐浴出來,他也一邊擦著頭,一邊必定了任燃的判定。
“舊說雲銀河與海通。近世有人居海渚者,年年八月有浮槎去來,不負約,人有奇誌,立飛閣於查上,多齎糧,乘槎而去。十餘日中,猶觀星月日辰,自後茫茫忽忽,亦不覺日夜。去十餘日,奄至一處,有城郭狀,屋舍甚嚴。眺望宮中多織婦,見天丈夫牽牛渚次飲之……”
郭超仁認命。
“牽牛人乃驚問曰:‘何由至此?’此人具說來意,並問此是那邊,答曰:‘君還至蜀郡訪嚴君平則知之。’竟不登陸,因還準期。後至蜀,問君平,曰:‘某年代日有客星犯牽牛宿。’計年代,恰是此人到銀河時也。”
翻了個白眼,郭超仁一邊給這位大爺吹頭髮,一邊吐槽:“我又不是你仆人。屋子給你住就不錯了。”
郭超仁腦補了一下畫麵,點點頭:“是挺煩的,這愛情不談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