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他是想曉得,這個青花罐是畫的甚麼內容,甚麼題材。
王逸少搖點頭,實話實說:“我冇看出來,但應當是一小我物典故。這個不急。定名的事,不消急。先得把它裝好,修複,晚一點我們再查查質料。”
說到這裡,王逸少成心停下,很明顯是想考校童嫿。
“另有七個青花人物罐,”王逸少翻著平板上的圖片,一一先容,“元青花百花亭圖罐、元青花三顧茅廬罐、元青花尉遲恭單騎救主圖罐、元青花西廂記焚香圖罐、元青花昭君出塞圖罐、元青花周亞夫細柳營罐、元青花錦香亭圖罐。”
“真的?”
“嗬嗬,冇一個在國有博物館裡。”王逸少把重新翻起圖片,“百花亭圖罐,在日本萬野美術館;三顧茅廬罐,在裴格瑟斯基金會;尉遲恭單騎救主圖罐,在美國波士頓博物館;西廂記焚香圖罐,在一個亞洲私家藏家手裡;昭君出塞圖罐,在日本東京出光美術館裡;最後一個錦香亭圖罐,在台灣藏家王定乾先內行裡。”
她頭也冇回,鼻子裡哼哼兩聲:“我說的都是實話嘞!”
因為太馳名,童嫿也曉得這個罐子,但她不敢在王逸少麵前班門弄斧,便隻微微點頭。
“要的,要的,很多人都不曉得,這‘青花八大罐’在外洋,我但願更多的人能曉得,能……記著!”
事情就這麼說定了,王逸少轉過審,笑眯眯地看著童嫿:“小童呐,來,我來跟你講講。”
童嫿高興地搖起王逸少的胳膊,忍不住撒嬌:“王隊,您真是太好了!我從冇見過你這麼有親和力,這麼善解人意的帶領!”
童嫿應道:“孫臏是鬼穀子先的愛徒。拳拳之心,能夠想見。”
“轉頭我再給你一份質料吧,”王逸少說,語氣裡有幾分火急,“你把質料讀熟,能夠寫一篇專門文章。”
說完一大堆話,王逸少連聲感喟。童嫿沉默一時,俄然想起一件文物,便開口問:“王隊,我見過一件製止出境的元青花梅瓶,它的職位與‘元青花八大罐’比擬,如何樣呢?”
“如何說呢?都是國寶級的文物,都是希世之寶,也分不出甚麼凹凸。”
翻開一個檔案夾,王逸少指著一個元青花人物罐,開端給童嫿先容:“來,這是第一款元青花人物罐,也是最馳名的一款——‘元青花鬼穀子下山圖罐’。它的仆人,是英國古玩商埃斯肯納茲。”
童嫿頓時回道:“我記得,這些弟子裡,最馳名的是孫臏、龐涓、蘇秦、張儀等高徒。在戰國期間,這些人都是響鐺鐺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