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嫿並不感覺難堪,隻是懷中的麥穗不知如何放,又嘿嘿一笑。
“海平麵遠方開端陰霾,哀痛要如何安靜純白。我的臉上,始終挾帶一抹淺淺的無法……”
“紅拂女”直說“彆忙彆忙”,又從麥田裡扯出一根麥穗,拿在手裡冒充“紅拂”。三人擺出炫酷的pose,在閃光燈下化身最靚的仔。
童嫿一時髦起,忙拿起另一支話筒,和著旋律唱起女聲部分:“你用唇語說你要分開。”能夠說是濁音宛轉了。
這意義是,他在體貼她。不過,這類體貼無關風月,隻關乎隊友交誼。
“呃……那你是輸慘了?”
“哢嚓!”不遠處,閃光燈一閃,接著爆出一陣笑聲。
耿嶽一笑,插手男女合唱:“那難過無聲慢了下來。澎湃潮流,你聽明白,不是浪而是淚海……”
這和他鬍子拉碴的形象構成光鮮對比。
“那你……為甚麼……”
“想不起來了,大抵是感覺不安閒吧,麻將何德何能啊,如何能決定我的人生?”
“呃……”童嫿無語,冷靜地把麥穗扔到麥田裡,心說,公然啊,臥龍之側,必有鳳雛。任燃、郭超仁不愧是兩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