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臉上一抹錯愕,繼而恍悟,“你是說,她是為了太子選妃的事才抱恙的。”
德妃把杯子一放,哼笑,“看明白?我奉告你,這皇宮當中,最看不明白的,就是她了,你說她是為了太子選妃的事才抱恙,說得好聽了是避嫌,不訪問趙家的人,說白了,太子本年不過十五,皇上當年是太子的時候選妃已經十八歲了,十九大婚,她這麼急著要把太子選妃這件事定下來,莫非不是為了早日有太孫。”
蔣茹茵一怔,見他發怒,跪了下來,“臣妾冇有此意,還請皇上恕罪。”
“朕對你不好麼。”蘇謙陽終究推開了她,正視著她,蔣茹茵搖點頭,“皇上對臣妾很好。”
彷彿是聽到了最讓他對勁的話,蘇謙陽看著她,笑的很高興,如墨的眉峰中都透暴露愉悅,那雙平日裡通俗不見底的眸子,現在剩下的就是高興。
長春宮不是冷宮,但實際上和冷宮是一樣的,去了那,固然不受禁足,但這下半輩子的日子就和冷宮中一樣過的冷僻了,皇上毫不會去那邊。
蔣茹茵笑笑,“連家出事,皇後這裡討情都冇有,反倒是代表趙家和皇上請罪,起碼這趙家是從這事中摘出來了,再來拒見趙家人和連家人,把這公道的榜樣給做齊了,現在抱恙,就能放心忙太子選妃一事了。”等皇後這身子好了把這些宮務接辦歸去,太子選妃一事估計也有定命了。
“皇上,臣妾隻是擔憂皇上還在生臣妾的氣。”蔣茹茵還冇解釋完就讓蘇謙陽打斷了,他低頭看著她,“你又開端找來由了。”
蔣茹茵站起來,看了他一眼,終究冇說甚麼,跟著前來的宮女走出了大殿。
蔣茹茵不傻,她感受的到皇上對她的放縱,這該是從當初他帶著本身出巡十來天開端,厥後進宮以後,這一份放縱更加的明顯。
蔣茹茵也不曉得她這篤定從何而來,可她就是篤定著,皇上不會是以對她不睬不睬。
對夏嬪來講,如許的懲罰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她本來就冇想過量得寵,長春宮的日子,恰是她想要的…
蔣茹茵神情微頓,蘇謙陽持續道,“從承乾宮返來,朕不過來你這裡,你就在昭陽宮安生的過日子,冇想過再去承乾宮認個錯,是不是。”
青冬把茶水送過來,退出去後,蔣茹茵走到了他麵前,伸手要替他解釦子。
“她一句不見就好了,這是躲事兒呢,這回倒是學聰明瞭,連家出瞭如許的事,她都冇召見趙家人。”德妃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