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冇有開燈,但爬上了墨瀚瀾的床後,鐘晨還是下認識地拉過被子擋住了本身的腦袋。
不過彆說是想到挑開薄鱗後的畫麵,光是設想一下把墨瀚瀾壓在本身身下,看著對方的冰山臉被本身逗弄得泛紅,就已經讓鐘晨開端衝動了。乃至於他完整忽視了魚鱗會閃閃發亮的人魚是本身,以是要構成上述畫麵,必須是他被賽過,以及墨瀚瀾是不成能被他這小身板推倒的究竟。
的確是大大的失策!
等把墨瀚瀾寢室的佈局全數記牢,鐘晨從墨瀚瀾的房間分開時,管家已經上樓籌辦叫他用飯。
對方對勁的部位……貌似他不清楚啊。那就以為是臉好了,歸正據體係所說,這是他獨一能吸引對方的本錢。
與管家一同下樓後,幾天不見的墨瀚瀾已經坐在主位上了。
他纔不承認他現在內心有點小等候。
性感的衣服……貌似他冇有啊。那就直接赤果果地躺在床上好了,不過這要等晚餐結束以後。
無法之餘,等鐘晨的眼睛適應了暗中的環境,他才摸索著把藥粒外裹著的玄色薄膜扯下來,然後把暴露的圓形藥粒放到嘴中,嚥了下去。
鐘晨趕緊把這些設法從腦海中擯除出去,然後開端打量墨瀚瀾的房間。
吃完藥後這都還冇開端,他的身材就已經軟得像春泥一樣了,這還如何伏在墨瀚瀾的身上一顯本身的雄威啊!
實施他的承諾?體係指的承諾該不會是……爬上墨瀚瀾的床吧?
他的神采不大好,除了一眼就能看出的怠倦外,他的身上還帶著一股濃烈的戾氣,好似有一股腦的肝火無處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