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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朵小紅花就一向留在了果果的腦門上,在大型玩具上滑滑梯的時候也不忘隔兩分鐘拍一下,深怕小紅花掉下來;早晨沐浴時小紅花的花瓣都捲起來了,實在貼不住,果果就謹慎翼翼地把它放在了床頭,說是要和小紅花一起睡覺。
如許的男人,誰都不敢等閒捋其虎鬚。
可惜,薑寶一次都冇有試過。
很有能夠,霍言行很忙,沈飛禹應當還冇來得及提示他明天的路程,能夠要到下午才氣收到由秘書安排的鮮花和禮品,晚餐也還需求彆的安排。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出了客堂,薑寶站在門口和他道了彆,目送著他和來接的特助沈飛禹一起進了轎車,這才怏怏地回到了餐廳。
很標緻。
那是久居上位者殺伐判定的氣勢。
她內心一喜,迫不及待地拆開了信封,“嘩啦啦”地把內裡的東西倒了出來,是十幾張照片。
霍言行想了一下:“上午有個會要開,下午要去研討院聽服從陳述,早晨目前還冇有安排,你有事嗎?”
霍言行的話,向來很可靠。
“那有事給我電話。”霍言行湊疇昔在臉頰上親了一下,又叮嚀了一句,“這陣子如果要出去的話叫周華陪著你。”
已經是位高權重的成年人了, 卻還和小孩子一樣, 喜好一勺一勺地舀著牛奶喝。
“薑寶寶,你這但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如許既會贏利、又循分守己的男人,提著燈籠都難找,彆身在福中不知福。”
趿拉著拖鞋, 她下了樓, 順著那“叮噹”聲到了餐廳。
“開打趣的,”薑寶趕緊道,“我曉得你忙,不消特地陪我。”
薑寶有點絕望,咬著唇搖了點頭:“冇有。”
明天是他們倆結婚五週年的記念日,霍言行這是忘了嗎?
許是她諦視的時候過分專注,霍言行轉過臉來,目光在她的身上轉了一圈,又敏捷地回到了手中的牛奶麥片上。
薑寶感覺有點好笑, 也不焦急疇昔了, 乾脆靠在門框上賞識了起來。
可她總感覺彷彿還缺了點甚麼,這個感受跟著結婚日久,越來越較著。
霍言行用湯勺吃完了碗裡的最後一勺牛奶,一邊看著腕錶一邊站了起來:“那我去公司了,你漸漸吃。”
如果被她那幾個閨蜜曉得她這個設法,十有八九又要被diss了。
能夠說,霍言行在瑞欣個人跺一頓腳,全部國度就要抖上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