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周言安麵色如常,立即說:“那我也不坦白了,鄙人是通緝犯在逃,正在被世家追殺。我想周掌門是四方道人的老友,必定信得過。”
“周掌門說得對,此事不管如何謹慎也不過分。”
周遊微微皺眉,看了小言一眼,意義很明白:“此人是怪物麼?”
還是是在天海樓,不過這回倒是少了丁目,趙澤也不在,氛圍熱烈很多,連久違不見的女婢都一一在場。
周言安起家淺笑:“多謝周掌門成全。本日之事,周某必然銘記,現在還不能表達謝意,來日如有機遇,必然重謝。”
“他也就敢欺負欺負人了……”譚越說,仍不免獵奇的問一句,“甚麼人?要說追蹤人,如何反麵我們幾個幫派通口氣?找人我們在行啊。”
“追蹤?追蹤阿誰黑煙魔王嗎?追到了再被揍一頓?躲都躲不及呢,他不速速上報世家來救,在這兒追甚麼呢?要不是那晚周掌門脫手,那晚我們不被揍扁了……”譚越抱怨道。他自從那晚看到周遊的技藝,固然冇看清有多快,但仍有種不明覺厲之感。
“好。小言,出來吧。”周遊轉頭向裡屋叮嚀道。公然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滿臉迷惑的走出來,恰是小言。他這兩天吃飽睡好,神采很好。
“丁大人夠忙的啊,這等好酒好菜都不來坐坐。不對,我想起來了,他受傷了……哈哈哈。”譚越一邊摟著女婢放浪形骸,一邊打著酒嗝。陳都察聽任之態也不落下風。
“我肯定。”小言當即體味他的疑慮,果斷的說,“阿誰東西很特彆,普通人不體味它的含義。不會是強行奪來的。必定是我父親親身給他們的。”
陳都察淺笑的搖了點頭,呷了口酒。
“告彆。”周言安抱拳淺笑,即拉著小言要走。
“我來猜,我來猜,必定是五千兩!”陳都察懷裡的女婢俄然插嘴,笑嘻嘻的說,“甚麼人,能值這麼多錢!”
“那也不是。這小我,倒是留了些髯毛,除此以外,臉孔清秀,儒雅俶儻。”陳都察又捏了捏兩旁女婢,“如果扮成女人,恐怕比你們還要標緻。”
“一撥反賊的頭子罷了。不平社你們傳聞過冇有?他們號稱不平軍,不過是一幫造反的匪賊罷了。這小我就是此中一個首級。世家已經派軍隊把他們剿除的四散流亡了……不敷為慮。”陳都察隨口道。
“世家通緝犯?”譚越皺眉,“抓住了有好處麼?”
周遊看他口氣輕描淡寫,天然曉得這事情實在也要冒著極大風險。一個通緝犯冒然跑到這類門派來尋人,像他這類掌門身份的人,隔三差五的和官府打交道,略微通一下氣,此人就會被抓住。這麼看來,這報酬了萍水之交的人以身犯險,倒是很講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