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官人目射激賞:好俊的工夫!——這便是你的自傲?哼,隻靠這個,卻還不敷!
還不是因為阿誰惡毒的白家小妞?前天一個不慎被她擺了一道,斷了一手一腳,痛了個呼天搶地哀婉欲絕,費了好大的勁才治好了傷(因為神憎鬼厭無人願助),還賠上大筆的湯藥費,內心那叫一個憋悶,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天,耐不住孤單隔天便又跑了出去,誰想還為此遭到了一幫狐朋狗友的大肆嘲笑,頓時怒極,引為平生大恨,誓要雪此斷肢之仇受辱之恨,聲言不吝代價也要將那小妞搞到手,玩夠玩飽玩厭了再賣入青樓——
錢六的馬屁彷彿冇起感化,曹大官人也不睬他,兀自淺笑沉吟。
“大官人,要說邇來這臨安城內最風趣的新奇事,則莫過於瓦肆裡來了一個絕色的賣藝女!”拄著柺杖的錢六,緊趕慢趕才勉強跟上曹大官人的腳步,但他冇有半點牢騷,鄙陋的臉上滿滿的都是殷勤的奉迎。
“大官人賢明!瞧,我的狗腿不都被她打斷了囉!”
錢六正要答覆,擂台那邊卻又傳來了一陣響動,兩人不由扭頭望去,一見之下,曹大官人樂了。
......
錢六呸了一聲:“這恰是那小妞的奸猾之處!她竟宣稱,親朋以外,其閨名隻要夫婿纔可得知,我們這些外人要想曉得,便隻要打贏她當上她的夫婿——啐!誰還看不出來這是在吊高來賣啊?可冇把我噁心死!也不瞧瞧她本身的下作模樣,都敢站上擂台不顧廉恥地搔首弄姿以色相娛人了,粉頭似的賤貨,還在那邊裝純粹裝狷介,都不怕笑死小我!”
“比武招親?這年初另有人玩這類老套的把戲,嗬,也算風趣......走!且去瓦肆瞧一瞧!”
“算你坦白。”
神仙打鬥是冇有了,但卻有一名天仙在打鬥。曹大官人是多麼人物?自當輕而易舉的分開了密密麻麻的人群來到了最裡層,抬眼一望,怔了,乍看到高台上那道粉衣粉裙翩然翻飛好似桃花仙子的美好倩影,便覺有一縷神異又刺眼的亮光刹時貫透心間,歸正,止不住地,心臟便開端陣陣悸動,砰砰的響個不斷。一個激靈,神思是收回來了,目光卻還緊舒展定著台上的伊人,跟從著她擺佈迴旋高低縱躍。
你是至心想要尋個夫婿?如果不是,又如何包管不會一個不謹慎反將本身賠出來?
曹大官人微淺笑著,也不曉得有冇有在聽,歸正隻見他自顧自地在往四周打量。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