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棧邪魔打人啦,江湖同道們快來啊!”麻桿兒倒地以後的反應讓楚尋忍俊不由,這貨的確就跟一個惡妻一樣,捱打以後竟然撒潑放賴起來。
他們這就是典範的以貌取人,楚尋在內裡浪跡了那麼長時候,雖不至於衣衫襤褸,但也算相稱不著相了,麻桿兒又剛好是個最低等的勢利眼,連看氣場都不會,一看楚尋現在稍顯狼狽的表麵,就感覺此人冇甚麼好怕的。
“為了證明本公子的確不把你們放在眼裡,我是不是應當在他們趕來之前就把你放倒啊?”楚尋風輕雲淡的笑道。
這麼一說,這件事可就不但是金猴幫和摧山堂的事兒了,好點麵子的江湖人士就都得過來瞧上一眼,看看到底是誰敢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實際上這倒也不算太低,但楚尋麵對同階玄修都能等閒碾壓,更何況比本身第一個大境地還拐彎的麻桿兒了。
“罵你又如何!”麻桿兒已經是騎虎難下,此人極好麵子,現在不敢麵前這小子到底是不是堆棧後輩,他都不能服軟了,不然就讓幫裡的兄弟們看了笑話了。
“你打得他?”老者來到楚尋麵前,指著躺在地上打滾的麻桿兒說道。
“你算個甚麼東西!”摧山抄本意是假裝對楚尋不屑一顧,冇曾想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故而心頭大怒。
這時四周聽到動靜的門派已經有人向這邊喊話了,問產生了甚麼事,但語氣裡大多是看熱烈和看笑話的態度。
斯須以後,摧山手已經來參加中,他先是掃了一眼麻桿兒,而後看也不看楚尋,徑直走到老者麵前,道:“老吳,如何回事?”
聞言,楚尋留步回身,入眼處一道人影正快速向此地掠來,如果隻看速率,當為靈溪初期,外加玄氣顛簸,最高也不會超越靈溪中期。
老者麪皮一沉,披髮玄氣吼道:“冇事,用不著你們插手,老夫本身就能擺平!”
直接推出一掌,冇用多少力,速率也不快,但麻桿兒就是躲不疇昔,雙臂交叉橫於胸前,砰的一聲,麻桿兒在接受這一掌以後摔出了兩丈多遠。
麻桿兒壓根就冇把楚尋放在眼裡,說話間伸手便向楚尋推來,而他身後那些人則是戴著一副看好戲的神情,抱著雙臂嘲笑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