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謝大人籌算如何對於這幫草寇呢?”
世人見金陵王轎下山而去,看似並非空轎,跟著步隊回城看熱烈去了,有的則還是持續上山進香,砍柴的砍柴,打獵的打獵去了。
雁當歸去何尋蹤?
眾草寇見三當家被擒,偶然戀戰,紛繁崩潰之也,所謂兵敗如山倒,傾刻崩潰眾草寇之鬥誌。眼不見黃河之水崩於堤決,眾多河水如翻天之浪也。戰役很快結束,逃脫之眾三百不足,趁月色潛林間山路而回,餘下皆伏地投降或被斬於馬下是也。
三當家作困獸之鬥,手持鋼刀橫砍過來,鬆柏閃身躲過,抽出背上長劍,兩人兵器交叉一起,激起火花點點,夜色隻瞥見火樹銀花,與“乒乓”兵器碰撞所奏出的樂聲。
眾軍士用過早餐,收營拔寨,押送兩草寇而行之。雁當山下,眾草寇早已一字排開,中間為首一人,頭包巾戴眼布,是盲眼二當家,當年被官兵圍殲所傷,髯毛長垂,倒很有幾分道家風采,寨中屬他足智多謀,大師都尊稱他“賽吳用”蔣亭。
“不對吧,我聽下山軍士說是五百多雁蕩山的草蔻,並且從天而降。”
“將軍不必感慨,放虎歸山,他日必可將其擒回之也”鬆柏邊打拳邊同望山心歎的謝恩言道。
杭州大牢門前,鬆柏月靜陪謝大人門口提人,仲基陪春蘭送小少爺歸去了。
謝恩去中間與副將私語一番,押送應天雄往雁蕩山而行。因為此事滋大,圍觀人浩繁,最後弄一輛馬車,把戴枷腳鏈應天雄放馬車裡,鬆柏月靜隨坐而行之。
鬆柏陪謝大人下山而來,山下圍觀人也越來越多,眾說紛雲會商“金陵王上山進香,連同知府也被抓走了,你說這三千軍兵莫非是安排嗎?”
謝恩聞言後一向沉默不語,鬆柏過來道“此人給你說甚麼了?”
鬆柏緩緩把劍收回劍鞘,安排於背後,行至謝恩將軍跟前,“將軍,據鄙人估計,今晚斷無再犯之兵將襲營。”
“大哥,三弟來也,隻可惜劫營未成身卒死,枉負大哥拯救恩。”三當家被幾十兵眾押送至應天雄關押馬棚內,“多謝三弟了,情意我領了,隻可惜此乃不是以往的烏河之眾,不必煩惱,明天定會歸去,放心睡吧。”兩人五花大綁倒頭睡在草堆當中……
“傳聞就一百多黑衣人就劫走了王爺。”
“冇事,疇昔喝酒吧。”謝恩與鬆柏一起行至篝火旁,軍士正在烤肉吃,謝恩雖手舉酒杯,但還是心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