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罵的修士氣得渾身顫抖,拂袖道:“粗鄙!你這類人也配修道!”
眾修士聽得會心一笑,但心中還是有些沉重,麵對浩繁元嬰修士圍攻,一個金丹修士能跑到那裡去?
冷鋒等近千名修士一來,這番陣容頓時將包抄秦逸的修士蓋了下去。
秦逸點頭苦笑。
秦逸不由得想到了父皇,想到他臨走前父皇對他說的那句話:“冇啥叮囑你的,記得走的越遠越好!”
秦逸對秦武也是心生好感,秦武固然看上去大咧咧的,霸道鹵莽,但卻心直口快,行事光亮磊落,從不耍心機,遠比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要強百倍。
“話雖如此說,但秦兄可有甚麼籌算?”
秦逸此時對本身的氣力也有一個大抵的掌控,手持飲血劍與元嬰初期修士單對單,或許有贏的機遇,如果底牌儘出,元嬰初期修士一定能敵過他。
“那你說咋辦,內裡一群元嬰,我們人數再多也不敷看。”秦武反問道。
這番話固然大要上說得好聽,但卻透著一股威脅味道。
“這就難辦了,我們天魔宗此次隻來了一名元嬰中期長老,我們這千餘名修士大多都是散修,也冇有前輩策應。倘若出了這傳承之地,秦兄恐怕便會墮入更大的危急當中啊。”冷鋒深深的感喟一聲。
有個神采陰沉的修士揚聲道:“不知秦道友是何門何派,今後如有機遇,或許我們門派之間能夠多多交換。”
不管如何想,一旦走出傳承之地,都是一個絕殺之局,非常凶惡,冇有涓滴迴旋餘地。
麵對一個元嬰修士,和麪對一群元嬰修士,美滿是兩個觀點,可謂雲壤之彆。
冷鋒身後的秦武嘲笑著站出來指著說話那人罵道:“固然秦逸是我的仇敵,但我特麼也曉得知恩圖報!曉得要臉!如果冇有我四弟,你們這群人渣現在早就被雪山宗那群狗宰了,另有命在這唧唧歪歪的?”
此中一個修士輕咳一聲,站出來沉聲道:“諸多道友莫要曲解,我們也是與秦道友切磋一下傳承劍佩的歸宿題目。畢竟我們大師都是為了這傳承而來……”
秦武固然滿嘴臟話,但冷鋒等人卻無涓滴討厭,反而感受痛快舒爽,大為解氣。
半響以後,秦逸暗歎一聲,淡淡的說道:“算了,放他們走吧。”
秦逸猜到世民氣中所想,也冇去理睬,他在皇室十幾年多,見到皇室的氣力也不過冰山一角。不說其他,便是父皇的氣力,定是出竅大修士中的頂尖存在,更何況皇室中另有一些深不成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