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看著這群元嬰修士的嘴臉,心中一陣討厭,點頭輕笑道:“我問諸位一個題目,本日我若交出傳承劍佩,你們肯放過我麼?”
一個元嬰修士陰陽怪氣的說道:“你的意義,我們這群人長途跋涉而來,就為看個熱烈?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不管如何,現在傳承劍佩在他手中,我們就不能放他分開!”
秦逸明顯也是看破了這群元嬰修士子虛的麵孔,不由哈哈大笑,道:“既然要殺人奪寶,何必假裝大義凜然的模樣,做給誰看?”
秦武看著神采慘白的秦逸,眼中閃過一抹果斷,沉聲道:“你這傢夥,都這般模樣還念著旁人。”
冷茵固然是罵人,聲音還是動聽動聽。
浩繁元嬰修士的心機,很輕易想明白。
“不錯,傳承劍佩在我們近百位元嬰修士的眼皮底下,若被一個小小金丹拿走,此事傳出去,我們各大宗門豈不要被人笑話死?”
現在隻因傳承之爭,卻隕落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金丹修士劍下。
頓了一下,秦武笑道:“你放心吧,這群元嬰修士抵不過我的,你可不要覺得就你是天賦哦,我當年但是被稱作妖孽般的修士。”
對於秦逸這類修士,要麼不與之為敵,如果真是兩邊結仇,必須斬草除根,不然下次見麵,很能夠就是你被他彈壓的局麵。
秦逸發揮出絕學劍刃風暴,囊括東域六煞,強行越級秒殺。
怪就隻能怪,秦逸的絕學過分逆天,竟然毫無事理的連越數級,斬殺六人。
秦逸刹時感受一股熱流在丹田內湧動,暖洋洋,披髮著陣陣熱量,本來的痛苦也消減了很多。
東域六煞在東域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六人道子乖張暴戾,百年來行事無所顧忌,之前曾稀有位元嬰修士聯手絞殺他們,都並未有所建功,反被其所傷。有一次因惹怒一名出竅大修士而慘遭追殺,但六人仍合力逃出世天,出竅大修士有所顧忌,隻能作罷。
身形搖搖欲墜,渾身經脈骨骼劇痛難忍,肌體在劍刃風暴的高速扭轉動員下,被生生扯破。秦逸渾身顫抖,隻能勉強拄著飲血劍支撐著身軀。
這群元嬰修士均冇有正麵迴應秦逸救下了他們宗門弟子之事,反而避重就輕的辯論了幾句。
秦武不卑不亢的說道:“道友,你若與我開戰,無異於在向皇族宣戰,你也要考慮清楚!我皇族雄師傾儘而出,你們鷹王宗半晌便會化為灰燼,斷了傳承!”
秦逸在一旁低聲道:“二哥,你們走吧,劈麵元嬰修士太多,冇需求牽涉出去。你也隻是金丹美滿,如何抵得上近百名元嬰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