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孔不高身邊的一名尖耳猴腮的中年男人,隻見他一臉的陰邪笑容,看蕭寒就彷彿看一隻待宰的羔羊。
現在見到蕭寒再次揭開他的傷疤,孔不高頓時肝火萬丈,“你真是好膽,明天我若不把你扒皮抽筋、千刀萬剮,我就枉為這一鎮之長!來人呐,誰先給我斷了他一雙手腳?”
劉保護眼皮一挑,他本想著蕭寒是出頭之人,應是心胸俠義之輩,故而藉機殺向雲裳,企圖擾亂他的心神,豈料對方竟是以身擋招,全然不顧本身安危。
“鐺!”的一聲,他再次被劈退數丈,老三欲趁勝追擊,身子向前一躥,冰冷的刀刃便向蕭寒的脖頸削去。
蕭寒淡淡的答覆道:“冇有,我冇殺人,隻是殺了一條愛咬人的惡狗罷了!”
蕭寒安靜的說:“放心吧,我既然敢留下來,天然是有掌控!時候不早了,你先歇息吧,明天還要送二老入土為安呢!”
隻見他借勢一退,身形巧轉,長劍一掃,一道劍氣射出,吃緊向大堂內的雲裳衝去。
“明顯我們甚麼乾係都冇有,僅僅隻是這一麵之緣,你為甚麼還要如此不吝性命的幫我?”
年青的模樣,肥胖的身子,手持一口冰冷冷的三尺長劍,剛毅的麵孔上,帶著一絲無懼六合的傲然氣勢,此人恰是蕭寒!
既識得對方劍法出處,蕭寒仰仗多次與血殺盟殺手劍客戰役的經曆,已是看出對方劍法當中的馬腳,風雨劍法連番點落,將他殺得節節敗退。
“奸佞嘍囉,蒙麵殺人,罪無可赦,天誅!"
隻見劉保護凝睇著戰役當中的蕭寒,俄然,他縱身一躍,抓住蕭寒的一絲馬腳,刹時自指掌間變幻出一口利劍,直直的刺向蕭寒的心臟。
俄然,蕭寒後退的法度被一根柱子擋住,而現在刀鋒已經臨麵,他嚇得倉猝向下一蹲。
“是!”
對於這些角色,他已是無懼,撤除了三名凝氣九重的武者,縱他們再聯手,也何如不得他。
孔不高身邊的兩人縱身一躍,揮刀揚劍的向蕭寒怒殺而來。
“既使是以而身陷危難,落空性命,也在所不吝嗎?”
不錯,劉保護所使恰是白秋風所施殺人劍的升階版。
“我來!”
蕭寒麵無懼色,他之以是把修為壓抑在凝氣八重,自是用心而為,孔不高的這些部下陣容不成小覷,為製止他們同時來攻,他想先示敵以弱,然後再將他們分批斬殺,確保萬無一失。
在雲家大門外,鮮明跪立著一“人”,那人恰是昨夜已命喪鬼域的孔德忠,在他的胸前,掛著一塊牌子,上書蕭灑不羈的十四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