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瑛一時也被丁逸的倔強驚到手足無措,望著他艱钜的向前挪動著身子,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極不是滋味。當下強自硬起了心腸,兩步追了上去,狠聲道:“你……你現在連我都鬥不過,卻如何去尋覓仇敵?”
“這就對了,丁師弟,火線縱有艱钜險阻卻又如何,隻要你一心向前,絕冇有任何難關!”說著探出素手徑直將那水藍絲帶召回了掌中。
“是啊!我連林師姐都鬥不過,卻如何尋甚麼爹孃,報甚麼仇?”想到連本身那顆靈珠也落空了靈力,心中更是悲忿欲絕。
深穀以內的一處廣大天井,蘇銀河正揹負著雙手在閣樓的門前撫玩著那一株株素淨奪目的海棠花,似在想著甚麼苦衷。
蘇銀河俄然一聲厲喝,神采一片嚴峻道:“誰是你的師叔!當年你師父徐問墜入妖道,打死打傷同門弟子百餘人,此等滔天大罪我天蒼劍派如何能容,他早已不是我的師兄,我也並非是你的師叔!”
“但是……”丁逸轉念一想,卻總感覺不當道:“但是為了我讓他們見怪師姐的話還是算了!”
“這是真的?”
“開口!”
驀地間身後徐誌遠帶著丁逸徐行上前,徐誌遠趕快恭敬一禮,道:“師父,丁逸來了!”
身在當空,耳聽吼怒勁風,丁逸心中一片難過。
一隻手用儘儘力深深的墮入了麵前的泥土,狠狠的抓了一把死死的攥在掌中不甘放開。
蘇銀河聞言漸漸的轉過身來,那一雙劍眉微微一挑,微微頜首。
直到現在,丁逸心中終是浮出了一陣陣暖意,當下趕快謝道:“那就有勞徐師兄!”
蘇銀河說完便進了閣樓而去,大門隨即緊緊封閉,冇了動靜。
蘇銀河當即沉默很久,驀地複又背起了雙手,轉過了身去,麵對著一片海棠花海,淡淡說道:“這如果是你本身的決定我天然冇有甚麼話說,不過那行雲峰現在已是本門派禁地,不得私行入內,不過你既然是他的弟子按理說不該攔你,去看一看能夠,但毫不能在那邊居住,不然便算冒犯門規決不輕饒!”
兩行熱淚滾滾而落,傾灑在那片充滿痛苦的內心。
林月瑛淡淡笑道:“徐問師叔的事,今後再說不遲,不過如果蘇銀河師叔真不收你為徒,也不打緊,我會將我自師父那裡學來的心法口訣一點不差的教給你,如何樣?”
“林師姐,我要變得更強,奉告我我該如何做!”
丁逸奮力掙紮,隻覺周身那水藍絲帶竟越掙越緊,連番的折騰下終因而脫了力量,汗水稠濁著傷口的血水,汩汩的順著臉頰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