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他的心俄然一沉,呼吸也驀地變得一陣短促,兩眼瞪如核桃般大小,神采一片慘白,毫無赤色,踉蹌了一步,幾乎栽倒。
丁逸長歎一聲,目光望向寒晶宮外那一片漫天的飛雪,禁不住長歎道:“不瞞師孃說,自從弟子進入天蒼劍派以來,他們也向來未曾承認過我是劍派的弟子,若不是念在師父那一身天蒼劍派功法皆在我身的原因,怕是早被趕下了山去,不過倒也有石師兄那樣的好人!”
此言一出,丁逸便沉默了,他俄然憶起本身身在那玉清門之時,在那靈堂當中,這珠子公然是有些非常,厥後被那巨樹靈尊擒捉,眼看便要葬身於那神樹的巨口當中,而在一刹時那巨樹靈尊彷彿也感到到了甚麼,竟從一片激烈的氣憤立時停歇,放了本身而去,莫非也是因為這顆珠子的原因?
隨即一陣劈麵水汽洋洋灑灑好似一陣薄紗,輕拂在二人麵上,卻被周遭那酷寒溫度解凍成一片霜霧。
靈狐妖仙說完,便反掌而出,卻見一顆通體幽藍,光潤油滑的珠子便被她托在掌心。
靈狐妖仙也是一臉茫然,不解道:“逸兒,你究竟想到了甚麼,無妨說出來聽聽!”
“哎呀!逸哥哥,你要急死人啊,到底如何了,你快說嘛!”
靈狐妖仙悲意大起,原地癱坐於地,當真痛不欲生,實難本身。
想到此處,心中更是罩上了一層濃濃的迷霧,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實在想不明白玉清門的天木靈珠為何會在爹孃的手中,莫非是爹和娘竟與那玉清門有著甚麼乾係麼?
丁逸忙自探手接過,一經動手便感到一股沁涼的颯爽之氣儘皆入體,令他好不舒暢,體內那飽受培植的血脈竟是在一時候被這天水靈珠所津潤,彷彿久枯的朽木俄然碰到了一場貴重的甘霖,在不住貪婪的汲取著。
“哦?”靈狐妖仙頓時雙眼一亮,忙道:“可否讓我將那青色圓珠一觀?”
丁逸充耳不聞兩人的話語,一股深深的肝火和恨意驀地閃現而出,隻看得二民氣中一陣擔憂。
靈狐妖仙緩緩說道:“據傳這人間有天玄靈珠五枚不離五行之道,彆離是天木、天水、天火、魔金、魔土五顆,其來源不詳,隻曉得傳承於上古,傳說隻要湊齊五顆靈珠便可叱吒乾坤,有通天徹地之妙法,隻是向來也未曾傳聞有人將之湊齊,不過此物就算五珠未曾湊全,本身也有極其奧妙之力,定然能夠在關頭時候保你安然!”
“冇想到苦苦在那乾坤風雷大陣中飽受酷刑二十年,終究比及了陣法虧弱之際,冇想到曆儘千難,逃出雲海崖間,卻仍然與你陰陽兩隔,你……你卻如何要我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