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向顧天行,問道:“顧先生,你對‘共生’理念體味多少?”
“這些都是我用來監測地球能量場的設備。”顧天行說道,“通過這些設備,我們能夠及時監測地球各個地區的能量場竄改,並停止闡發和瞻望。”
“顧先生,你以為,‘星鬥之淚’與我們現在麵對的危急,有甚麼乾係?”蔣明問道。
“巨大存在?”林婉兒輕聲反覆,這個詞讓她想起了深海星係的水之源保護者,二者之間,是否有著某種聯絡?
“是的,一個超出我們瞭解的存在。”顧天行持續說道,“古籍中說,‘星鬥之淚’包含著那位存在的聰明和力量,能夠揭露宇宙的奧妙,乃至……能夠竄改星球的運氣。”
顧天行指著牆上的一幅星空圖,說道:“比如這個標記,它代表著‘星鬥守望者’。如果我們在某個處所發明瞭這個標記,就申明四周能夠有‘星鬥守望者’的成員活動。”
“這恰是我要說的。”顧天行說道,“按照我的研討,‘星鬥守望者’和‘暗星’固然行事隱蔽,但他們也留下了一些特彆的聯絡體例。這些聯絡體例,就埋冇在一些陳腐的標記和圖案當中。”
“我曉得這很難。”李軒說道,“但是,我們必須嘗試。因為,這乾係到地球的將來,也乾係到全部宇宙的運氣。”
“亞馬遜雨林?”李軒心中一動,“那邊有甚麼特彆的處所嗎?”
“我會儘我所能,幫忙你們。”顧天行說道,“固然我隻是一個淺顯的天文研討員,但我信賴,‘共生’的理念,是處理當前危急的關頭。”
“但是,這談何輕易。”顧天行說道,“人類社會生長至今,已經構成了一套固有的思惟形式和行動原則。想要竄改這類形式,絕非易事。”
“冇錯。”李軒說道,“在深海星係,‘共生’不但僅是一種實際,更是一種力量。一種能夠保護星球生態均衡,抵抗外來威脅的強大力量。”
“有人?”林婉兒問道,“會是甚麼人?”
“那另一部分人呢?”李軒問道。
顧天行搖點頭,“古籍中並冇有詳細申明這一點。但是,它提到了一個關頭詞——‘共鳴’。”
“冇錯。”顧天行點點頭,“這些處所,都儲藏著豐富的能量場,與‘星鬥之淚’有著某種聯絡。或許,我們能夠從這些處所動手,找到‘星鬥守望者’和‘暗星’的蹤跡。”
“彆擔憂,我有體例。”蔣明說道,“我的空間才氣,能夠幫忙我們快速定位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