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漢抬起手來,正要脫手扇她一個耳光子,一旁的大漢俄然走過來製止了他,說道:“張老三,你可不要冒昧才子,這麼不曉得憐香惜玉?”對那少女淫笑道:“這麼美的小美人兒,如果打碎了豈不成惜?來,讓哥哥瞧瞧你的腳傷了冇有。”說著就去摸那少女的一隻受傷的玉/腳。
單天賜在彆的四名的刀光劍影中如同泥鰍普通穿來穿去,俄然抓住一名大漢的手腕一翻,隻聞聲咯喇一聲響,那名大漢頓時手腕疼痛欲裂,一把鋼刀掉落在地上,連半分力量也使不出,殺豬般的嚎叫起來。單天賜將那大漢往回一拉,那大漢隻感覺被一股奇大的力道拉扯,身不由己地跌了出去,一個跟頭摔了個眼冒金星。
單天賜哼了一聲,說道:“錦衣衛好響的名頭,不過是些為虎作倀的公門鼠輩。”
單天賜默不出聲,隻是悄悄地夾菜用飯。不一陣,那幾個大漢已經酒足飯飽,起成分開了小店。單天賜暗自留意,本來想要一看究竟,但是轉念又一想,本身另有要事要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倒也不宜節外生枝。等那幾人走遠了,單天賜這才摸出幾個銅板結了賬,向酒保問清楚了北上的方向,便走出小店來。
那少女羞得滿麵通紅,連眼淚也將近掉了下來,喝道:“你們敢,你們這些牲口,可曉得我是誰,敢如此欺侮於我!”
那幾名官差在單天賜劈麵座下,酒保趕緊將酒菜呈上,恐怕慢了被這幾位官老爺罵。單天賜看在眼裡,不由得眉頭連皺,他對這些仗勢欺人的鷹爪向來非常討厭,看著這幾個官差一副不成一世的模樣,不由得又討厭了幾分。
又一人笑道:“就是就是,我說小美人兒,你可也彆不樂意,比及我們哥幾個讓你嚐到了做女人的滋味,隻怕你是每天粘著我們哥幾個還來不及呢!”說完猖獗地笑起來。彆的幾個男人見聽了,也都哈哈大笑。幾小我彷彿幾頭饑餓的野狼,將一隻綿羊團團圍住。
這男人不是彆人,恰是鐵拳神臂單天賜。那大漢見單天賜神出鬼冇地站在了麵前,不由得嚇了一跳,喝道:“你是甚麼人?”那男人這一聲大喝,其彆人這才反應過來,見了單天賜,都是瞋目相向。
那少女手持一柄長劍,與那大漢的鋼刀鬥在一起,但是卻較下落了下風。又鬥了數招,那少女顯得非常吃力,那男人卻也不急著將少女打敗,隻是一味相逼,將少女逼得連連後退。那男人工夫明顯比那妙齡少女高出很多,現在他臉上似笑非笑,暴露一股玩虐之意,彷彿那少女是他手中的獵物普通,他卻不急於撲捉,卻要將獵物活活玩虐致死。